克萊因總算明白這些小姑娘腦袋瓜里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盤了。
好家伙,真就一點空閑不給了唄!
當然,在外人眼里,他“大眾情人”的身份算是石錘了。
就連克魯姆的舞伴跳過在開場舞后,都躍躍欲試的往場中張望,看的克魯姆一陣臉黑。
“想去就去吧。”
但他沒有發火,只是無奈的揮了揮手。
贏不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不管是那一方面,他都贏不了。
也不知他們是不是上輩子有仇,該死的克萊因.格林德沃總是好像在針對他。
克魯姆很委屈。
克魯姆還沒地方說。
畢竟自己的校長伊戈爾.卡卡洛夫都被暴打了。
唉,能治住克萊因.格林德沃的,恐怕只有像鄧布利多的大巫師了。
嗯?
等等!
克魯姆看著女伴遠去的背影,腦海中靈光一閃。
對啊,怎么把那人忘了。
但很快,他又狠狠的甩了甩頭,像是想把那些危險想法甩出頭腦。
“不行不行,我怎么會這么想,這是不對的.......”
他在角落自言自語著,聲音越來越低。
最后,克魯姆抬起頭,堅定的看向舞池中最靚的崽,貌似下定了某種決心。
不會有別的答案了。
唯有索倫,才能幫他得到失去的尊嚴!
......
阿茲卡班監獄。
冬天越來越難熬了。
“阿嚏。”
彼得.佩魯迪裹著單薄的床單,卻沒能抵御住寒氣入侵。
他費力的睜開眼睛,伸手摸了下眼睫毛——那上面有一層薄薄的冰。
“有......有沒有人......救救我.......”
彼得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凍死。
于是,他費力的呼喊起來。
但是很遺憾,這里是希望被遺棄之地,痛苦和絕望是最好的養料。
直至他聲音沙啞,再也說不出話,也沒人過來哪怕看他一眼。
彼得咬著牙不說話了。
他現在心里只有后悔。
當然,他并不后悔當年的事。
他只是后悔自己為什么這么大意,被魔法部抓到——早知道會這樣,他就在黑魔王攻打魔法部那天找借口看家了。
“唉~”
想起黑魔王,彼得又是一陣嘆息。
雖然被烙上“黑魔印記”,他跳不下伏地魔這艘大船,但有一說一,自己這倒霉主人沉寂太久了,實在看不清現在的形式。
不說那個無法無天、就連歐洲魔法部聯合在一起都奈何不得的索倫,單提霍格沃茲的那個“小惡魔”,彼得覺得,要是黑魔王到了人家面前,也是被暴打的份兒。
“清醒一點吧,現在不是十多年前你橫行英格蘭的時候了!”
如果可以的話,彼得真想當著伏地魔的面吼出這句話。
但是很遺憾,他沒有這個膽子,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如果不出意外,阿茲卡班將會是他人生的最后一站.......
不甘,恐懼。
種種情緒在內心醞釀,彼得牙關上下磕碰著,仍不肯放棄最后一絲僥幸。
“有沒有人.......救命.......饒了我........”
斷斷續續喊了好半天,這次,倒是有人搭理他了。
嗯.......
說是“人”也不貼切,確切的說,是一只全身都罩在破爛斗篷下的攝魂怪。
“離我遠點!”
看見攝魂怪,彼得尖叫起來,就連凍得蒼白的胖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