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就在他眼前,揣在他的手心里,卻要親手將它還回去!
徐燭俞將信件還給慕容夫人后,匆匆回到徐府,問了一番徐梁玥,徐梁玥說高陽鬧得很厲害,堅持要把信件拿回來,國公夫人勸不動,只能將她軟禁在房間。
“到底是國公夫人明事理,你這個臭小子,你懂個屁,我要是再見你攛掇高陽做什么傻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
“大哥,我真是不明白啊,你調查了二十年,不就是為了今天?你知道為什么慕容夫人二十年不開口,高陽一出手就開口了?”
“為什么?”他確實想知道,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難道就因為高陽是白芊畫的女兒,慕容玄凝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她要是真有半分良心,也不會看著高瞻峋和白芊畫受這樣的苦痛。
“高陽悄悄告訴我,你不許和別人說啊,大哥!”
徐燭俞十分不耐煩;“不說不說!”
“高陽說高棲夜有可能是慕容夫人的兒子,原本慕容夫人死活不相信,第二天突然就信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慕容夫人八成是因為高棲夜的原因才同意給高陽,所以我想,既然如此,那慕容夫人應該會保護好好高陽!”
“胡鬧,慕容夫人,她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她躲在疏月庵二十年,你覺得是為什么?她要是能保護,她先把自己保護好吧!”
“哦,大哥說的是!我發誓我再也不攛掇她做任何事,我要牢牢和大哥站在一條線,一定阻止她牽扯進來!”
“行了,沒你什么事,你出去!我自己呆會!”
“是,大哥!”
南雄侯府,明岱凌在收拾東西,明懷冰在身后勸道:“二哥,你真的要去江西?”
“當然是真的,這還有假,不僅我去,你也去,還有白琰!”
“我只是覺得此事太過蹊蹺,這寧王和嚴不譎不是一直不同意我們去江西,一直懷疑我們和江西白蓮教有染,怎么突然就同意,而且我們和白琰都要去,太過蹊蹺!”
“這有什么蹊蹺不蹊蹺的,這還不簡單,當然是瑜王爺,你也不想想,如今高陽都攀上瑜王爺,成了瑜王爺的義女,白琰想去江西,當然什么都同意,至于我,還不是沾了我這位前任妻子光。也好,我要離開京城,我一點也不想看見她!”
“看見誰?你說二嫂?二嫂她又沒做什么?”
“我就是不想看見她,要不是她欺瞞身世,還有你,聯合她一塊瞞騙我,要不是這樣,我會背上一個休妻殺子的惡名!”
“那這么說是我的錯了?”
“不是你的錯?你一開始就不該告訴我!”
“二哥,你是不是有苦衷,要不你和我說說,多一個人知道,就可以多一份主意?!?
“你明懷冰的餿主意就不用了,明巧嘴,好你個明巧嘴,我娶了她因為你這張嘴,休了他還因為你張嘴,你可真是夠厲害!”
“二哥……”
“閉嘴,休要多言,趕緊收拾東西,明日去江西!”
“二哥,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只是覺得太蹊蹺,總感覺我們一走,似乎有什么大事要發生,而且這事必定與我們有關!”
“你能不能閉嘴,你愛走不走,你不想走,就留在京城!”
“我們幾時回來?”
“看情形吧!”
白府,高陽被鎖在房間已經兩三天,期間只有彩云能進來給她送飯。
高陽看見彩云進來了:“彩云,你幫我想辦法見到瑜王爺好不好,或者你去見,你讓他放我出去!”
“小姐,國公夫人何其聰慧的一個人,自從小公爺去了江西以后,國公夫人憂心忡忡,她說總預感會發生什么不妙之事,所以她讓我特地囑咐你,你千萬別出來惹事!她這么做是在保護你!”
“你說表哥去了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