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詆毀你的名聲。”
“你指的是:瘟疫是我放出的謠言。”
“嗯。”
“此事,我不想解釋,也不需要解釋,隨他們怎么想。”
“棲夜哥哥,你是當代醫仙,我絕不允許任何人詆毀你!你到底在作什么打算,你和他,真的要和朝廷開戰嗎?你們是朝廷對手嗎?還是明知死局,也要白白送了那些將士的性命?”
“月兒,這些你不用管了,我自有打算!”
“是什么打算?”
“我暫時不能和你說。”
高陽生氣撇開臉,身側袁沉語看著二人,她過來勸道,“高陽郡主,不是,如今該叫公主了,這里畢竟是安塞城,朝廷派的人應該沒來多少,否則你們躲不開巡防,既如此,你就回來吧,回到世子身邊。”
高陽苦笑,順著午間帶著困意的陽光,她用目光掃視那個,她曾經奉為神像的男人,“我回到他身邊,等著那個高賊父親再殺我一次嗎?”
高棲夜攬上高陽雙肩,“月兒,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你不能回穆折清那,我也不會讓父親發現你,我會把你藏起了,待這場戰事了結,我就帶你們離開這里。”
高陽忽然換了一種神情,她抬頭仰視他,她的眼神帶著柔和昔日的仰慕,“棲夜哥哥,我就知道,你是世間最智慧最最杰出的棲夜哥哥,任何事情都難不倒你,你一定早做好了籌劃,我相信棲夜哥哥,我聽從你的安排,往后我不會離開你半步。”
“月兒......”
“我們一塊長大,雖然后面發生很多事,我相信無論再多的苦難,只要有你在,一切都會化解。我太累了,我好想盡快結束一切,我也不想報仇,我們去歸隱好不好?”
“好!”
高陽故意看向袁沉語,果然看到的是她失望受傷的眼睛,高陽略帶得意,她從衣襟里掏出一方絲帕,“棲夜哥哥,你看你滿臉的汗水,我幫你擦擦!”
那方絲帕剛碰上高棲夜的口鼻,高棲夜臉色巨變,“你....”隨后倒在里高陽的懷里。
袁沉語問道,“高陽公主......”
她和高陽一起將高棲夜攙扶好坐在彈琴的那張矮凳上,將他的頭依靠在高陽的懷里。
高陽道,“這是迷藥。”
袁沉語答道,“我知道,我驚訝的是,你是如何給堂堂一個醫仙下迷藥。”
高陽甩給袁沉語一個無比自豪的眼神,“袁姐姐不知,若是旁人絕不可能得逞,我不一樣,我和棲夜哥哥青梅竹馬,我是他最疼愛的妹妹,我走失許久,好不容易見面,他關心則亂,心力分散,方能得逞。”
“原是這樣。”
高陽拍拍手,外面白琰帶著一眾隨從進來,高陽把高棲夜放到白琰背上,袁沉語受驚,雙手打開攔住白琰,“你們要帶世子去哪?”
“去你想去的地方。”
“什么?”袁沉語更不解了。
“那個明懷冰給我出的什么壞主意,想讓我勸降棲夜哥哥,做夢,他當我是傻子嗎,棲夜哥哥若真的降了,就算他解開了陜西的瘟疫,依然不能改變他判臣的事實!沒人可以救他,我已經變得這般不人不鬼,棲夜是天上星辰明月,他不可以,我一定能救他!我要送你和棲夜哥哥去歸隱,表哥會帶你們藏起來,沒有人可以找到你們,你們就隱形埋名做對瀟灑夫妻吧。若是,有朝一日,我真的可以手握大權,我定會來接你們。”
白琰背著高棲夜,他臉色復雜,眉頭挑的老高,他似乎很糾結,“高陽,你想好了,你說的不無道理,可是棲夜走了,戰事了解之后,瘟疫該怎么辦?”
“待戰事了解之后再說!張青坡是鬼醫,又是前輩,他不是在長安嗎,瘟疫當然得他先解,若實在解不了,我要皇帝親自求棲夜哥哥回來,到時候他便不是罪臣,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