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道:“難道不是嗎?諸位都在場,是非公正自在人心。”
“一派胡言!”
面對這老將軍的指責,就按職位來說,李開還在這老將軍在上,他是穆哲楓的心腹,行事風格和穆哲楓大不相同,穆哲楓驕傲自信,剛勁干脆,而他雖是武將,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儒雅氣息,他保持著風度,對這個老將軍的失禮并沒有生氣,拱手對老將軍道:
“我雖是晚輩,原本不該如此反駁前輩盧將軍,只是見不得有人把硬生生的有功之人,污蔑成罪人!高陽公主這一生,已經很不容易,如果是盧將軍你,親眼見自己父兄和朝廷大戰一團,還能如此堅定站在朝廷這一邊,你能做到嗎? ”
盧將軍把玩摩擦著滿手老繭的雙手冷笑,“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竟然忘了你是穆哲楓身邊的人,自然是向著高陽,畢竟高陽是穆哲的女人嘛!”
穆折清一掌拍在帥案上,下一秒,一把寒光凜凜的劍抵在盧將軍的喉間,“盧飛,別我在面前擺你元老的架子,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你們議論可以,不要妄談我大哥!”
盧飛縮了架勢,這叫盡撿著軟柿子來捏,他原本就打定李開生性脾氣好,溫文爾雅,斷斷不會不給他這個元老面子!可穆折清一出手,他當然清楚鑒鷹司那個閻羅王是什么脾氣!
當即便不再說話。
明岱凌一把甩開身邊扣押的人,自己站起來,“你說什么,穆哲楓和高陽什么關系?”
這個問題,整個帳篷的人無人不知,但無人敢回答他。
他沖到穆折清面前,“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穆折清不理會,這時揚關河過來勸道,“清將軍,有話好好說,你先把指著盧將軍的劍放下!”
穆折清手上的劍不曾動一下,也不理明岱凌,揚關河知道穆折清的脾氣,他只能換一種方法勸道,“清兒,你揚叔叔的話都不聽了嗎?咱們軍人的劍只能對著敵人!”
甩開那把劍,劍光呼嘯,差一毫間便要碰到盧飛的喉管,盧飛驚嚇的額頭冒汗,穆折清十分厭惡看了他一眼,坐回主帥位置。
明岱凌繼續問道剛剛的問題,“清將軍,高陽公主到底發生什么事?她和穆將軍不可能的,一定是謠傳!”
穆折清冷冷答道,“既知道是謠傳,那還問個什么。”
明岱凌喘著粗氣,穆折清的話他顯然是不信,他根本也沒指望穆折清會說實話,何況還是當著眾人的面,但他剛剛還是試探出了什么,以穆折清那個種驕傲的性子,如果真是謠傳,他這樣發問,穆折清一定會氣的大怒,甚至會用劍指著大罵他,“你還說這些屁話,你自己女人自己管好,別來詆毀我大哥的聲譽,然而穆折清的態度,竟是很冷淡回復一句,“是謠傳還問什么?”
如果是別人自然是看不出什么貓膩,他看出來了,他捕捉到穆折清有一絲絲的心虛,所以,這事情極有可能是真實。
不可能,他不信。
“高陽在哪?我要見他!”明岱凌不再執著從穆折清這里得到答案,轉而問向高陽。
穆折清一揮手,幾個兵士將明岱凌扣下,重新跪倒在地,他居高臨下看著明岱凌,“你失蹤將近一年的時間,這一年你去了哪,做了什么?或者說投奔了誰?如今,你又然出現,如果不是高陽快要死了,也不可能逼的你現身救他,你說說,我該怎么處置你啊,你有能力證明你的清白嗎?”
“我的清白,笑話,我本就是清白之人,為何還要自證清白!清將軍,你有什么資格質問我?當今皇上若是不信明家的人,不信我的父親,怎么會派我父親清繳白蓮教會?清將軍,你不能這么斷章取義如此定我的罪過?” 明岱凌沒有反抗,任由他們扣住自己,向穆折清辯解道。
“那你倒說說,你這一年究竟去了哪里?”
“當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