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殿內,穆折清帶著清越堂一百號人殺進皇宮,
明義昆一身囚衣,但站在宣武殿,朝臣還得恭敬地喊他一聲:“南雄侯爺。”
莊長空帶著禁軍將宣武殿圍得水泄不通,他緩緩走進殿內。
隨著他走進殿內腳步越來越近,這場博弈才剛剛開始。
穆哲楓離開京城,張知楚又回到從前,繼續(xù)當宣武殿的風景墻,高坐首位聽政,而沒有任何實際發(fā)號施令權力。
莊長空率先發(fā)話,“穆折清,你帶著一百號人闖進皇宮,你們清越堂各個武功高強,輕功了得,你們可以殺進皇宮,可惜沒命出去,你們武功在高,我有皇城幾萬禁軍,如何?”
穆折清冷笑,“襄侯爺,你就沒想過,我當真蠢到這種地步,帶著一百號人闖進皇宮白白送死?”
“什么意思?”莊長空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漏算了什么。
“皇城外三萬將士,襄侯爺現在沒有擦覺?”
“不可能,明懷冰尚在江西,吳旗還在攻打廬江城,你怎么可能有三萬人過來,你就是長了翅膀,這三萬人也飛不過來!”
莊長空信誓旦旦,底氣十分,但心里還是心虛,立刻派了一名副將去偵查。
穆折清一步步走到高座上的張知楚面前,張知楚嚇地不輕,顫巍巍問道:“穆折清,你想干嘛!”
“起來,你不適合這個位置!”
殿內,獨孤松還是如往常那般拄著拐杖罵道:“穆折清,你這個不忠不孝的東西,你敢膽子威脅皇子。”
穆折清根本不稀罕搭理獨孤松,獨孤松就是一個毫無殺傷力,只有一根拐杖,一張臭嘴的老頭。
不一會,霍欽地火急火燎進來,在莊長空耳邊嘀咕什么,莊長空聽完臉色大變。
“厲書帶著幾萬人埋伏在京城附近!你怎么可能做到,這幾萬人,究竟是什么人?”莊長空語氣顫抖,他根本無法相信。
他的確盼著明義昆死,和明義昆斗了十幾年也該有個結局了。
但,他還不至于拿大瑧江山來內斗,穆哲楓將京城交給他時,他就想好了應對策略。
明懷冰和吳旗的加起來的兵力不不到十萬,獵水大營和豐臺大營的將士,只要選擇得力的將士完全可以應對。
就算不能應對,至少他也能堅持到穆哲楓返回京城。
明懷冰還在江西,吳旗的兵力在攻打廬江城,那么穆折清的幾萬人究竟是從哪從天而降?
莊長空恍然大悟,穆折清調動鑒鷹衛(wèi)不可能,唯一被疏忽的不就是高棲夜麾下三萬降軍。
穆哲楓走時帶走了高棲夜,高陽在太后宮里,所以他一直疏忽這三萬降軍。
“能夠在如此短時間內,在我的眼皮底下調走三萬降軍,也只有你穆折清有這個本事!”莊長空緊咬著下唇,他急需商議策略之人,畢竟他對軍務并不擅長。
他看向霍欽締,霍欽締沉默許久,終于開口,“清將軍,明侯爺,這一招聲東擊西不錯,我們一直以為攻打京城主力要么是明懷冰,要么是白蓮教吳旗,不過,你們一直忽略一件事!”
此時,穆折清站在張知楚身邊,一副兇神惡煞隨時要將張知楚趕下去的架勢。
明義昆站在群臣之首,他一身囚衣,他和白蓮教關系不言而喻,他和穆折清關系也不言而喻,他無疑就是反抗朝廷!
然而群臣卻不敢多言,甚至平時那些大言不慚,天天念著儒家法則,天天道德仁義禮的那幫文官也不敢多說一句討伐之詞。
穆折清和明義昆站在上首,莊長空和霍欽締站在宣武殿門口。
四人站立的位置,就像棋盤上互相對立四子。
明義昆上前一步,“不知霍兄所指何事?”
“三萬降軍不錯,可惜你們匆忙從獵水大營調動,而且秘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