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同福一愣,突然感覺前方一片光明“啊,是、嗯,咳咳,沒錯,我是把牌子……。”
“館主,咱們不是來挑戰的么?”
藺同福啪地給了自己的手下一個大嘴巴“胡說什么?滾犢子!”
又對李畫塵道“,這次我放過你,下次……。”
“哎呀行了行了,拿著你的狗牌快點滾吧,我難受,要瞇一會兒。”
那個手下捂著臉,簡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侮辱“李畫塵,你敢這么和我們館主說話……。”
藺同福啪地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抓狂地問他“媽的你是館主還是我是館主啊?”
“館主咱們不是……。”
“別說話了行嗎?”一邊吼一邊往死擠眉弄眼傳遞暗號。
藺同福拿回了自己的龍虎牌,心里松了口氣,偷偷湊近了李畫塵的耳朵“喂,我好歹也是個館主,你多少給我點面子好不好?”
此時張笑然湊到了跟前,也小聲道“你們在說什么?”
李畫塵沒理會張笑然,虛弱地看了藺同福一眼“大哥,我還不夠給你面子?我要是不給你面子,我就去你的館子里,當著你徒子徒孫的面把這塊龍虎牌塞你皮眼里,然后再逼你吃下去。怎么,你一定要去董大成那邊加個床嗎?”
藺同福哈哈一下,直起腰板,拍了拍李畫塵的肩膀“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等等。”張笑然道“你這個表情不太對啊,剛剛明明是……。”
“行!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也求饒了,我就大仁大義地放你一馬。”藺同福是沒人捧著他,他自己硬演啊,一個孤獨的演員,在硬撐著唱獨角戲的趕腳啊!
張笑然一臉懵,李畫塵虛弱地翻了個白眼,不理他。
藺同福轉身就往外走“走走走,回去跟公羊公子說一下,就說這小子認錯了……。”
他的助手還跟在旁邊捂著臉絮叨“館主,咱們要是不打這小子一頓,公羊公子那邊沒辦法交代……。”
藺同福啪地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他把怒火都撒在這個人身上了“叫你他媽的閉嘴,你聽不懂是嗎?!你沒看到他都快跪下
來求我了么?他都這么慘了,打擊一個弱者有意思嗎?我藺同福向來只向強者挑戰!”
這個時候李畫塵虛弱地道“喂,藺同福。”
藺同福一哆嗦,扭過頭。
李畫塵雙手捏著那塊龍虎牌“你狗牌忘了拿了,趕緊拿了滾,別再我班級嚷嚷。”
“啊,是是是。”藺同福趕緊躬著腰過來,恭敬地接過狗牌,不是,是龍虎牌,然后趕緊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走了走了,我和李畫塵的事兒到此結束了。”
全班人都看明白了。
這藺同福分明就是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死活都不愿意和李畫塵打一架。李畫塵暴揍董大成的消息封鎖的還算及時,只有他們場館的人知道這件事,另外就是一些社團的高層知道而已。所以,三年二班的人,和藺同福的手下們,此時并不知道李畫塵到底有何等神力。
公羊歌坐在自己的真皮靠背椅上,一邊吹著口哨,一邊修剪著指甲,十分悠閑。
他覺得修剪的差不多了,就吹了吹指尖,伸出手去反復觀摩,似乎十分滿意。
在他前面,藺同福拘謹地站著,像是在等候一個君王對一個不戰而退的將軍進行軍法發落。
公羊歌站了起來,問藺同福“同福啊,告訴我,什么是藝術?”
“啊?”
“我問你,什么是藝術。”
“這……。”
公羊歌走到藺同福的旁邊,停住,突然臉色一變,一腳將藺同福踹飛,藺同福撞在柜子上,把玻璃都撞碎了,又摔在地上,痛苦不堪,還口中告饒“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怕打不過李畫塵,丟了公羊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