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成繼續(xù)道“所以,臣下以為,絕對不能讓他逃出北戰(zhàn)國,李畫塵機警靈動有急智,一旦他逃出去,再想抓他,怕是會很難。而且……一旦出了北戰(zhàn)國,事情就會變的更加復雜。”
一個船廠里。
李畫塵看著一臺舊式的直升機,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你說的逃走的工具,就是這玩意?”
寇義笑著道“就是它,別看它舊,外表雖舊,但是里面的零件都是合格的,定期維護保養(yǎng),而且三年一次大檢修,一定可以飛。”
李畫塵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王庭。
有人速度回報“報,一個小時以內(nèi),沒有飛機和輪船出海,李畫塵他們應該還在北戰(zhàn)國。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暫停了所有的輪船和飛機出海。”
“嗯。”北戰(zhàn)王道“他們的蹤跡,找到了嗎?”
“還沒有。”
“不過……。”
“說。”
“負責給冷星魂針灸的長老院參議寇義,也消失了。”
“啊?”北戰(zhàn)王有些糊涂了。
這關寇義什么事?寇義……。
文成皺著眉“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
文成道“寇義一定和李畫塵在一起。”
“不可能。”北戰(zhàn)王道“寇義這個人我最清楚了,他對北戰(zhàn)國忠心耿耿,人有老又糊涂,功夫很強。李畫塵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更不可能逼著寇義就范。”
文成搖搖頭“就怕李畫塵用的不是武力,而是智謀。”
“嗯?”
文成道“寇義人整天暈暈乎乎的,李畫塵又是個巧言善辯的家伙,保不齊被李畫塵說的他搞亂了事情反正,幫著李畫塵逃走也說不定啊。”
北戰(zhàn)王愣了半天“李畫塵得怎么說,才能讓寇義幫著他逃跑啊?這太不正常了吧?”
文成心說,你對你這個小兒子是真的一無所知啊,這小兔崽子,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能把正地忽悠斜嘍,小兩口過的挺好,他都能給人忽悠分別嘍,一雙好腿他都能給人忽悠瘸嘍。
忽悠一個寇義那種老糊涂蟲,根本就不需要怎么發(fā)揮,稍微用上一成功力,寇義死都不知道因為啥,躺棺材里還能給李畫塵說謝謝。
“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寇義是條線索,如果寇義要藏起他來,或者說寇義要幫李畫塵逃走,會怎么做呢?按照這個思路,
應該可以找到李畫塵。”
北戰(zhàn)王郁悶地道“通知長老院,我們……。”
北戰(zhàn)王愣了半天,突然道“不好!密道!”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又有人來報“報,偏遠的無人島上,有一架直升機違規(guī)起飛,詢問王上是否允許擊落!”
“不可!”北戰(zhàn)王道“和飛機上的人聯(lián)系,讓他們立刻回來降落,一切好說。同時派幾架飛機上空,壓制他的飛行路線,逼著他降落!”
“是。”
北戰(zhàn)王怒道“果然是這老小子。”
那架飛機一時太舊,二是看得出來,駕駛飛機的人完全不熟練,好幾次自己都差點栽跟頭,被幾輛飛機壓著領空,轉悠了好一陣子,終于在機場降落了。
飛機一落下,一大群人就都圍了上去。
但是,機艙蓋打開以后,所有人都驚呆了。
寇義留著花白的胡須,帶著風景,穿著飛行員夾克,笑嘻嘻地走了下來,寇老五趕緊走過去扶著他爺爺,低聲地道“爺爺,怎么是你啊?”
寇義嘿嘿一笑“我的傻孫子,爺爺立功啦,你就請好吧。”
寇老五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一臉呆滯。
寇義走到北戰(zhàn)王跟前,單膝跪地,喜滋滋地道“臣下參見王上,王上……。”
“行了行了起來吧。”
寇老五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