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冷哼一聲,毫不畏懼,伸手就拿,就在這個時候,嗖地一聲響,文成猛地后退,腳下三枚暗器,射在地面上。
眾人抬頭一看,六個身披斗篷的人站在高處,莊重肅殺,威風凜凜。
為首的一個人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沉穩(wěn)地道:“這個人,你們可以處理,慈悲杖,我必須帶走。”
文成眉頭緊鎖:“閣下是什么人?我是北戰(zhàn)國的內政布使文成,現在是北國王室辦事,勸你最好不要插手。”
“知道你是誰。”那人平靜地道:“我沒有你那么分裂的性格,一直都是這樣,我只說一次,這個人你可以隨意處置,但是慈悲杖,我得帶走。”
文成的拳頭緊握,死死地盯著這個人:“那就是說,我要拿走慈悲杖,就得連同閣下的頭顱一起拿走了?”
“風大,別閃了舌頭。”那人冷酷地道:“還有,朱雀劍。”
圣女一愣。
“黑云橫斷、黑云披風。”
李畫塵也緊張了起來。
那人淡淡地道:“我都要。”
李畫塵不爽地道:“我肚子里還有一泡八二年的翔你要不要?”
那人皺著眉:“李畫塵,你在須霓市端了我們的一個分舵,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跟我說話,最好注意點。”
“咳咳。”李畫塵趕緊改看口吻,面帶微笑,客氣地道:“請問這位先生,我的肚子里有翔,你要嘗嘗嗎?”
“作死!”
那人突然出現在李畫塵眼前,李畫塵竟然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但是,他的刀停在了李畫塵的鼻尖前面。
文成手里一把絲線,絲線的末端纏著他的胳膊,眼神冷漠:“老兄,你可能不知道,對九殿下出手,就是在逼我殺了你。”
那人慢慢地轉過身:“九品天蠶絲,文成的實力,果然令人敬佩。”
文成道:“看來,還沒有到令人懼怕的程度。”
其余的五個人也都嗖嗖地落地,一個人問:“要把所有人都干掉嗎?”
為首的道:“不用,只要拿走我們想要的東西就好了。”
李畫塵道:“你們是……犬牙!?”
圣女眉頭緊鎖:“犬牙不是都被消滅了嗎?”
李畫塵看了一眼巫炬山:“看來,犬牙的大權旁落了,巫炬山成了喪家之犬,眼前的這個家伙,才是犬牙的老大。”
“哼。”那人不置可否:“我再說最后一次,交出神器,滾蛋,否則,你們都要死在這里。”
文成感覺有些棘手了。
這個家伙明顯看上去就不好對付,大概實力不會比自己弱。其余的五個人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犬牙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戰(zhàn)斗力了?十年的時間,犬牙也完成了蛻變了嗎?偷偷地在地下隱藏蟄伏,竟然讓他們坐大到這個地步了?
這次回去以后,一定要把鏟除犬牙這件事提到日程上來,犬牙不是余孽了,而是一個新的,比以往更加強大、更加可怕的組織了。
文成道:“九殿下,你和四爺先走一步,這里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
“別逗了。”李畫塵道:“你自己怎么處理?人家有六個人,你就只有自己啊?”
文臣笑著扭過頭:“怎么?你也會擔心我嗎?”
李畫塵道:“別臭美了,你坑了我不知道多少次,我才懶得理你。不過……這慈悲杖,絕對不能落到他們的手里。”
巫炬山哈哈大笑:“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列’吧?”
列渾身都不懂,只有眼珠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巫炬山,平靜地道:“你知道的還不少。”
巫炬山哈哈大笑,對文成等人道:“你們別以為現在的犬牙是他說了算,他也不過是個爪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