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鐵匠一伸手,雙錘入手:“接招吧!”
“唉唉唉!剛剛不是聊半天呢么?”侯義賢鐵棍一架,鏘地一聲,火花四濺。
侯義賢就感覺雙臂發(fā)麻,雙腳下踩著的石磚瞬間碎裂。咬著牙運足了力氣一推,自己向后躍出去,看著打鐵匠:“喂!搞清楚,我們是自己人!”
打鐵匠一臉悲傷地看了看慶喜的尸體:“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專門打自己人。”
侯義賢的眼皮都在跳:“靠,你是從現(xiàn)在開始么?你是從頭到尾就是在打自己人啊。”
李畫塵對太子爺?shù)热擞昧藗€眼色,小聲道:“我們走。”
“就這么走?沒問題嗎?”
“悄悄地,他們沒工夫理咱們。”
打鐵匠雙錘在手,如同漫畫里那種地獄戰(zhàn)神一樣,牙呲欲裂,頭發(fā)亂舞,雙錘呼呼地帶著風(fēng)掄了起來,跟一對風(fēng)火輪一樣。
侯義賢畏懼他的力量,頻頻避戰(zhàn),企圖跟他講道理。按理說,能用棍的,也是在力量上不輸人的高手了。但是就純論暴力輸出來說,侯義賢也不是和打鐵匠一個等級的。
打鐵匠是十大高手中,真正意義上的力量擔(dān)當(dāng),而且是那種超出人常識認(rèn)知的那種恐怖的類型。如果要分個等級的話,那么就分為:弱力技巧型;技巧力量均衡型;偏重力量型;蠻力型如侯義賢,和不是人型——打鐵匠。
這也就是侯義賢,換一般人,一錘子下去,怕是兵器都握不住了。
一堆鐵錘跟六親不認(rèn)一樣瘋狂招呼,侯義賢接了幾錘就扛不住了,雙手發(fā)麻,顫抖不止,手中的握力消失了大半,感覺棍子都快握不住了。
“喂!你搞搞清楚,你是我們這邊的!”
“沒錯!所以為了幫你們贏得勝利,我得瘋狂打死你們!”打鐵匠哭著道。
侯義賢氣的半死:“你瘋啦!?你有這力氣打他們啊!”
“你不懂。”打鐵匠抹去眼淚:“我答應(yīng)過慶少,要協(xié)助他,完成他的遺愿,我完全相信這個男人,他說的話我都信。只有站在敵人的那一邊,我們才能勝利。”
“你胡扯什么?你這個超級無敵大沙雕!他是被你折磨的沒辦法啦才這么說,你還是得幫我們!”
“你以為我不想嗎!?”打鐵匠瘋狂地攻擊過來,大錘子呼呼地掄,侯義賢扛了兩下轉(zhuǎn)身就逃。
打鐵匠哭著追著他砸:“這是你理解不了的作戰(zhàn)計劃,受死吧!”
“我特么是理解不了。”侯義賢瘋了都快:“該死的慶喜,臨死也給我們埋了這么大的一個隱患,這反造的真特么的憋屈。”
李畫塵等人剛要從側(cè)門溜出去,打鐵匠瞬間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手臂一伸,握著鐵錘擋住去路。
“你們?nèi)ツ睦铮俊?
“呃……就……去外面透透氣……。”
“抽根煙啥地。”
“撒泡尿。”
“一會兒就回來。”
打鐵匠道:“不行,你們得留在這里,我是在幫你們戰(zhàn)斗。”
幾個人相互看看,李畫塵道:“你不會是打不過他,要我們幫忙吧?”
打鐵匠看著李畫塵:“你說什么?我打不過他?”
李畫塵聳聳肩:“你把自己的錘子吹的天花亂墜,但是我看他的力氣也不弱,好像比你還強點。”
打鐵匠的鼻孔噴出一股氣,拉著李畫塵來到一個椅子跟前,按著他坐下:“你就在這里坐著,看我打不打得過他!”
“哦……那……大家就都來看看吧,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吹牛皮。”
侯義賢快吐血了。
這算什么?我們手拉著手來想約九八,大約在冬季,一起造反。結(jié)果呢?你把領(lǐng)頭的玩死了不說,還讓敵人坐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