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那么嚴重,我們干重活的,偶爾有點小傷痛不礙事的,回去后多擦點藥酒幾天就能下地干活。”許大力急于表現自己,索性直起了腰桿。
張隊長已經看穿了許大力,他剛剛就是使詐,偏偏不肯承認。
現在他還有什么話可說的?
“那行,晚上你們幾個人比賽,張隊長來做裁判,看誰的力氣最大,我明天好向周經理那申請,但是能不能下來這個我也說不定。
還有,你既然已經受了傷,剩下兩天的活你不必干了,讓他們干就好,至于你的工錢,你不開工肯定也是沒有的。”
她臉上帶著笑,眼里卻盛著凌厲,她當然要治許大力,又不讓他發覺自己被治。
“我,我能干,我要工錢,我還能干的,那我這受了傷,筱筱你總要表示一下給我點補償不是?”許大力的狐貍尾巴總算露出來,說白了就是要訛錢,他們誰不清楚他那德性。
“你的傷不是挺嚴重的嗎,到時候干活重上加重,我都不知道怎么向你家里交代,再說了,你確實是在我們這里干活的時候摔下來的,我會給你點補償,至于補償多少,你到勞動局那里去討個說法吧,那邊說賠多少我就賠多少。”
想跟她斗?呵呵!
許大力一下子就蔫了氣!
讓他自己跑去勞動局要?那邊手續一大堆,他去了人家未必理他,即便來人幫忙處理,所有的手續辦完,只怕已經是幾個月后。
最為要緊的是,一但按照正常程序跑,查出他壓根沒受傷,他的臉往哪擱?
他就想要訛一筆錢,現在反倒是給自己帶來了麻煩。
早知道他就等周筱筱回來,當著她的面摔。
“我其實沒那么嚴重了,我現在就是覺得補償這事,應該好好談談,我也給你們干了那么久的活,總得有點表示不是?要不然讓我們村子里的人寒了心,日后誰賣東西給你們啊,也沒人再愿意上你們家干活的。”
許大力還真就是豁出去,擺明就是欺負她個婆娘。
“是嗎?我想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們清者自清,怕啥?如果村子里的人不愿意到我這兒來干活,我就在市郊這里找,多少人等著活干,不愁沒人手。
至于你說的要賠償一事,就我剛剛說的,你去找人來,他們說賠多少我一分不少的賠給你。”
“大力,明日你不用開工了,就休息吧,工錢你就少兩天,干完了明海就把我們都送回家。”
張大力見周筱筱已經有發火的苗頭,趕緊的按住許大力,他明顯成為被排斥的那位,其實也怪他自己貪婪。
“我明日繼續開工,如果明日我這腰還痛得厲害的話,我就去部門找人吧。”
許大力給自己臺階下,回去要讓媳婦知道他少兩天工錢,不得跟他急,他可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千萬別勉強自己。”周筱筱好整以暇的睥睨著他,心術不正的人留下來,以后麻煩越來越多,她決定永遠不再用許大力。
“不勉強,你給了錢我們干活是應該的。”許大力訕笑著,早就不敢直視周筱筱犀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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