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海靠近時,她心跳得特別快,剛剛她簡直就是在玩火,這會自焚的!
可怎么辦,她自己開的頭,硬著頭皮也得頂下去啊。
可是讓她真的跟明海做實夫妻,她既期待又忐忑不安。
“筱筱?”陳明海壓抑著自己狂跳的心,隔著門板輕輕的呢喃。
周筱筱離開門板,往床走去。
陳明海感覺到她的離開,一把推開門,她已經(jīng)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卷得嚴嚴實實的。
“筱筱,你,是認真的嗎?”他的呼吸特別的沉重,似乎隨時會有什么重物落下來的感覺。
“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我好困好困。”
周筱筱聲音嬌嗔,帶著一股子的怨氣似的,她的臉都快燒著火了。
陳明海卻是不愿意再等待,一把扯掉被子,摟過她的身體,粗礪的手掌在她的背脊撫摸起來。
周筱筱只覺得自己快要血脈噴張,照著他這么搞下去,她肯定會招架不住的。
陳明海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他全是憑著自己的感官走,想著要抱她,親她,就做了。
直到倆人四唇瓣相接,他仍然沒有沉靜下來,反而越蹦越快。
屋外的月光亮進來,倆人緊緊的摟著,滾著,發(fā)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響......
天沒亮,陳明海起來了,他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媳婦,嘴邊露出滿足的輕笑,想到昨晚倆人合二為一,他就跟吃了蜜餞一樣的甜。
周筱筱的眼睫顫動著,她其實沒有睡著,一夜上痛得她死去活來的,她從來沒有想過,女人真正的破了身,真的跟拼死一樣。
幸好這種事情只是經(jīng)歷一次,要不然誰能忍受得了。
等陳明海出去后,她倏然間睜大雙眼。
她的身上,到處都酸痛,她想起來也爬不動,只得認命的繼續(xù)睡。
“明海,這么早起來,你今天要出門嗎?”張?zhí)煜樗麄円财鹆藗€老早,莊稼漢子習慣了早睡早起,在哪都不會改變。
他們就是為了晚上不點燈火,省下點煤油錢。
而且他們沒媳婦在身邊,夜里睡得更加安穩(wěn)。
明海卻不同,他和筱筱倆人特別的膩歪,他們看在眼中,只是沒有點破。
這天才剛剛放亮,他不陪著媳婦多睡一會,這小伙子真是個不錯的,只想著掙錢呢。
“我要崩爆米花,所以必須這個時辰起來。”陳明海心情不錯,說話時嘴角一直上揚。
“我看,是因為你想多掙錢吧。”
“嗯,也算是吧,沒有爆米花賣,哪來的錢?”陳明海并沒有婉轉(zhuǎn)的說,這是事實。
他們倆人轉(zhuǎn)身,也忙碌自己的事情去了。
周筱筱上班的時候,還得騎自行車,她想到這就有一種要死的感覺。不過,讓她竟然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自行車,座駕的地方,弄了一塊長一些的木板,上面放了一層厚厚的布,坐上去不會覺得痛。
這肯定是陳明海的杰作吧,他知道自己痛的嗎?
想到這,她的臉就猛的紅得要燒起來,想起昨晚他的勇猛,他開始時的壓抑,到后來如排山倒海般將自己大滿貫,她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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