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對七世銅棺應該相當了解。
甚至,比蒼生對七世銅棺要了解的多。
第三,這是一位真的大佬,來頭可能大到了遠超我的想象。
第四我似乎沒有拒絕的資格。
很不愿意承認,但事實似乎確實如此。
我答應了她的要求,讓她見到了七世銅棺。
其實也很簡單,七世銅棺雖然不在我手中,但我有讓它出現的辦法。
每當我布下那座幻陣的時候,七世銅棺都會出現在陣法中。
雖然不知道那是真的七世銅棺還是只是一個幻想,但那是我唯一能讓她見到七世銅棺的辦法。
我和她約定,三天后讓她見到七世銅棺。
第二十年,秋。
三天的時間轉眼而過,我在城外設下了陣法。
太初來的很準時,沒等我放行就那么如入無人之地的踏入了我的幻陣。
如愿的見到了七世銅棺,她似乎有些激動,又有些憤怒。
天象忽晴忽雨,那隱隱間被觸到的時空法則,似乎都有些顫抖。
我是第一次對她的恐怖有了一個淺顯的認知,這是超越了長生者,甚至可能超越了仙魔的一尊真大佬。
只是,當我以為這大佬已經是決定的恐怖了的時候,卻沒想到更恐怖的還在后頭。
前一刻還仿佛單憑氣勢就壓制萬道的大佬,下一刻像是被搶了心愛玩具的小孩。
氣鼓鼓的瞪著那口青銅棺材,臉上表情幾番變幻。
而后氣鼓鼓的一腳踹在了青銅棺上。
棺材咕嚕嚕翻了幾圈,停在地上沒有任何動靜。
太初似對此頗為不滿,瞪著青銅棺材一頓咒罵。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躲啊!不是很能躲嗎?”
“你不說話,你又躲起來不說話!”
“裝死是吧,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出來啊!你有本事騙我,你有本事出來見我啊!”
看著她又氣又怒又期待的樣子,我一隱隱間猜到了一些可能的劇情,心中對于這位太初姑娘的身份也多了幾分懷疑的猜測。
只是,她今日的一番表現,卻似乎又推翻了我之前的某些猜測。
之前我曾猜測七世銅棺葬下的可能是蒼生的七世,是世界的七次輪回。
但從太初的言語間似不難聽出,七世銅棺中躲著的,應該是個人。
至于為什么是躲著而不是葬著如果里面真葬著一個死人,她又怎會和一個死人又哭又笑又吵又鬧?
另外,不僅對七世銅棺的某些猜測因她的表現而被推翻。
就連之前關于我和七世銅棺的關系,也因她這番表現而不得不推翻重來。
畢竟如果七世銅棺真系我所有,如果七世銅棺中葬下的是我的七世輪回。
那么她所認為的銅棺中躲著的,應該是我才對。
而我現在就活生生站在她面前,但她似乎從未對我有過這樣的表現。
見到我,也沒有見到銅棺時的那種表情。
所以,棺材中的不是七世,而是一個人,這個人卻不是我!
事情,似乎又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太初的這一番表現,之前的一切都又要推翻了重來。
第二十年,秋。
太初對著一口棺材發了三天的瘋,最終似乎確定了自己拿一口棺材沒有辦法,最終只能悻悻作罷。
在她來與阿璃和我辭別的時候,我二人私下交流一番。
盡管阿璃那懷疑的目光很是讓人頭疼,但有些問題我卻不得不問,也不便當著她問。
在我的詢問下,太初告訴我了一些答案。
首先,玲瓏劍主的名字真的叫做琉璃,阿璃也真的是那位玲瓏劍主。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