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個光頭啊。”
周易“”
剛收回的目光頓住,下意識的再看向那古畫的方向。
只見古畫上已經(jīng)沒有了那大和尚的蹤跡,而原本應(yīng)該站在古畫里的大和尚,如今卻就站在古畫之下,距離他不足三米的地方,正一臉怒氣沖沖的看著他。
“都說了!貧道是少年禿,不是和尚!不是和尚!”
大和尚似乎對自己被當(dāng)做和尚很是不滿,“氣死貧道了,阿彌特娘的陀佛。”
周易“”
這都阿彌陀佛了。
禿子,還說你不是和尚!
“這位大師,不知”
沒等周易問完,那大和尚直接搶答道,“別問,問就是你爸爸。”
剛說完,木屋中憑空響起一聲‘咔嚓’聲,不見有什么雷光閃過,那大和尚卻瞬間染上了一層鍋底灰,仿佛從非洲逃難來的難民。
看著大和尚瞬間換裝的形象,周易想了想,忍住了心里的建議沒敢說出來。
他懷疑,如果他敢提議讓這位大師弄個身份證包裝一下申請個留學(xué)生名額,大師能直接把三個小姐姐塞他嘴里讓他吃了。
畢竟人家一看就是得道額,無道高僧。
“你在想什么?”
大和尚狐疑的看著周易,又是非洲、又是留學(xué)又是小姐姐的,明明每個字他都能理解,怎么連在一起他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懵逼就還是只剩下懵逼?
不過有一點(diǎn)他倒是明白了。
他說自己黑!
他是在說自己黑!
低頭看了一眼,雖然自己確實(shí)挺黑的,但他憑什么說自己黑?
自己原本金燦燦的,會變成這幅樣子還不是他害的?
“你”
大師怒氣上涌了一下,心底傳來一陣危機(jī)感,又匆匆將怒氣給壓了下去。
“阿彌陀佛,”少年禿的大師念了聲佛號,“說正事。”
周易看了他一眼,腹誹一句從始至終,都是你在鬧的好吧?
“什么正事?”
“正事就是”
大師的聲音頓了一下,下一瞬語調(diào)瞬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哈哈哈,沒想到吧,我上次是騙你的!”
說完,大師的語調(diào)又恢復(fù)了之前的頻率,“好了,話轉(zhuǎn)達(dá)完了,貧道的人物也可以完成了。”
說完,少年禿的大和尚雙手抬起,在于胸前合十之前又生生忍住。
“再見!再也不見!”
話落,身影破碎,化作光點(diǎn)消散。
待光點(diǎn)徹底散去,墻上的古畫中再次出現(xiàn)了一道非洲難民外形的苦行僧。
只是,和尚雖然重新回到了畫里,那畫卻似乎失去了神性。
周易“”
所以,這不還是和尚?
翻了個白眼,周易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喝完了才意識到這茶,是不是已經(jīng)放了幾百萬幾千萬上億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