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事也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李牧也帶著蘇影和余陽他們一起返回了蓉城。畢竟要去處理漏稅的事情,所以蘇父蘇母也表示理解。
不過二老都在強調,下次別再親信他人了。畢竟人心隔肚皮。
等到達蓉城的時候,王理已經在別墅門口等待了。看到李牧和蘇影從車上下來,王理連忙去迎接。
“王哥,說說吧。到底是什么情況?”李牧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去詢問了一下,酒吧逃避繳納稅款數額較大并且占應納稅額百分之十三。”王理面露難色的說道。
“有什么問題嗎?”李牧看著王理的表情,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嗯,有點難處理,華夏的法律規定,一旦超過百分之十,是要交罰金的。”王理說道。
“罰金?那沒事,多少我都交,畢竟是我的原因。該罰。”李牧最不怕的就是交錢。
王理聽到李牧的話,搖了搖頭。“老板,你太過于著急了,我話還沒有說完。一旦超過百分之十,是要處以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的。”
“不至于吧。”李牧頭疼了起來。聽到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頭都大了。李牧有些后悔放章楓離開了,現在李牧很想打章楓一頓。
“不過老板,你用太過于擔心。你別忘記了,你還有著鋼鐵廠。你再請個律師幫你辯護一下,應該問題不大。”王理看著李牧。
李牧聽到王理的話,平復了一下心情。
“王哥,你幫我找一個最好的律師來。現在蘇影懷著孕。我可不想進監獄去蹲,哪怕是一天都不想進去。”李牧看著蘇影。
對于任何人來說,都不愿意進監獄。而且蘇影已經有了快三個月的身孕了。如果此時進監獄,哪怕是一個月。李牧都不愿意接受。
“好的,老板。”王理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么喪氣話。
“老公,會沒事的。”蘇影一直坐在一邊并沒有打擾王理和李牧的交談。一直等到王理離開,蘇影才安慰到李牧。
“嗯,我也相信會沒事的。畢竟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李牧摟著蘇影的胳膊,淡淡的說道。說真的,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最終的結果會如何。畢竟這已經牽扯上法律了。
不過李牧現在只能理想化,最終的結果還是要等法官判決。
“李牧,走出去玩。這幾天在你老家都快把我憋壞了。”余陽的電話打了過來。
“算了吧,這次偷稅漏稅可能有點嚴重。我就不去了,你們去玩。等這件事結束之后,我再約你。”李牧搖了搖頭,拒絕了。現在還不知道結果,李牧想多陪陪蘇影,如果到時候真的被叛入獄了,那可沒有時間陪蘇影了。
“那好吧。”余陽也沒有強求。
“對了余陽,你手里的股份你先估算一下。我到時候把錢轉給你。”李牧突然想到余陽手里的股份。
“行,我會找人去估算的。”余陽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李牧坐在沙發上,當初那份合同雖然寫著出現任何非利潤上的責任由雙方共同承擔。但是現在這偷稅漏稅,只能由法人承擔。余陽不是法人,所以也不用承擔責任。
時間一天天過去,李牧也沒有出去亂晃。反而是在家陪著蘇影,李牧的案子在六月七號開庭。律師在五月底就已經找到了。
律師詢問了一些關于酒吧的情況,然后分析了一下。
不得不說,王理找到的律師還是不錯的。在法庭上,幫李牧力爭了許久。由于李牧重啟鋼鐵廠對蓉城做出了貢獻。在加上李牧態度良好。最終刑期被減到了三個月。
這還沒有完,在律師說了一大堆之后,拿出了一張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病歷單。
上面寫著李牧患有嚴重的抑郁癥,甚至有自殺的傾向,隨時需要心理醫生治療。好家伙,不光是病例列出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