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請我喝一杯?”慢搖吧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莫約看似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坐在了李牧的身邊。
李牧轉頭過去看向了女人。然后緩緩的轉過頭說道“你隨便點,算我的。”
女人很漂亮。身上有一種吸引人的氣質。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妖媚。女人的左眼角下有一顆淚痣。這讓她的媚又在無形中提升了幾個檔次。
“媚姐,你的酒。”顯然,這里的工作人員認識這個美婦人。至于什么說是美婦人。因為20多歲的姑娘肯定沒有這股氣質。
“帥哥,大晚上的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這可不像來玩的啊。”美婦人接過酒杯,朱唇輕啟。
“我在這里等人的。”李牧有些無聊,所以就和美婦人聊了起來。況且這女人非常的吸引他這種年紀的男人。
“我叫姚媚。這家酒吧的老板。”姚媚用手指擦拭著酒杯。
“李牧,顯而易見。你的客人。”李牧對于這個說話都能酥到他石更的女人來了興趣。
“那我就托大,叫你一聲老弟了。”姚媚看著李牧,眼神中有著絲絲的不解。
“弟弟,想不想聽姐姐說說心事呢?”姚媚依然用她纖細的手指擦拭著酒杯邊緣。說話的語氣中有了一絲的哀怨。
“洗耳恭聽。”李牧到是無所謂,反正余陽還沒到。和姚媚聊聊正好打發時間。
“我小的時候,喜歡騎自行車。央求了自己父母許久。他們終于給我買了一輛自行車。”
“別看姐姐比你大幾歲。但是也有過青春。那時候我還記得最流行的就是騎著自行車放棄雙手的掌控。讓龍頭自己發揮。”姚媚仿佛想到了過往。臉上有著絲絲的憂愁。
“后來,我也成功的摔了一跤。但是那一摔除了一些擦傷,還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也摔掉了。”姚媚想到這里,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一開始我也不在意。直到我談戀愛的時候。我才知道,那東西對我們女人有多重要。”
“因為它,我們再一次成為了單身。我們的年代,不像你們現在。往后幾年。我的感情一直很坎坷。結婚成了遙不可及的夢。”
“零八年地震。那一年我也20歲了。我遇到了我的老公。我和他當時都是來川蜀救災的志愿者。也是那一年開始。我們迅速戀愛,結婚。”姚媚端起酒杯。一下灌入了口腔。或許是因為喝的太急,還有著絲絲的酒水從嘴角一直滑入脖頸之下的衣服。
“本來我們過的很幸福。但是因為工作,也一直沒有要孩子。那時候我們都覺得,孩子是一個拖累,等一切穩定下來。我們再要孩子。”
“一五年,我們終于有房有車了。當我們準備好一切,要一個孩子的時候。他離開了。永遠的離開了。”
“車禍,因為我們是夫妻。我得到了賠償。但是我的心也跟著碎了。但是生活還得繼續。”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他的父母在悲傷之后,居然找了一個先生。先生算命說,我克夫。因為我,我丈夫才死了。”姚媚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
“我受夠了,我受夠了他們家里對我的冷眼。對我的不待見。我將我們的房子賠償都留給了他們。帶著幾年存下的一點錢來到了蓉城。這個我們曾經的相遇的地方。”
聽到這里,李牧才明白。姚媚還不是川蜀人啊。
“我來到這里,開了這一間小慢搖吧。雖說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但是也還算過得去。”姚媚看了一眼李牧。擦了擦淚水。
“但是或許是因為我長相的原因。在某些人刻意的打壓下。慢搖吧的生意一降再降,房租卻一漲再漲。我被壓的喘不過氣了。”姚媚再一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不再言語。
“很不錯的故事。”李牧淡淡的說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