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叔,快請坐。”包間的門被服務員推開。服務員的身后就是余海嶺和余陽。
“臥槽,我還以為是誰呢?木頭,你今天怎么會請我老爹吃飯啊?”余陽還不知道李牧請他們吃飯,余海嶺也沒說,余陽被余海嶺強制拉著來吃飯。心里還不樂意。但是看到李牧的瞬間,心情好了很多。畢竟他不用拘束了。
“怎么?我不能邀請余叔吃頓便飯?”李牧看著身邊的余陽。
余海嶺看著勾肩搭背的兩人。眼中的喜色不言而喻。在余海嶺眼里,李牧就是人傻錢多。余陽和他的關系越好,他賺到也就越多。
“余叔,這么久沒來看你,實在不好意思。不過這不能怪我,主要是余陽,他每天拉著我鬼混。我才沒有時間來看望你。”李牧看了一眼身邊的余陽。直接甩鍋。
“木頭,你這就不道義了啊,那次玩不是你叫的我?怎么就變成了我拉著你鬼混了?說話還是要憑良心啊。”余陽一聽當然不樂意了。這個鍋他余陽不背。
“哈哈,小牧你這就見外了。你們年輕人多多聯系也是好的。我現在還有本事,又不是走不動路了。等以后我老了,你多來陪我說說話。那時候你就不能跟著余陽鬼混了。不然我是真的要生氣了。”余海嶺佯裝生氣的說道。
“一定,一定。這杯酒就當我賠罪了。”李牧端著杯子,一飲而盡。
在半個小時的閑談之后,余陽終于忍不住了。
“木頭,你現在怎么也磨磨嘰嘰的。說吧什么事?我可不相信你只是單純的請我爹吃頓飯。你什么人我清楚的很。”余陽有些無聊的說道。
李牧聽到余陽的話,一愣,不知不覺中,他也變成了那種他討厭的人。飯桌上談事情也開始墨跡起來。
“余叔,這一次還真的有事情找你幫忙。”李牧搖了搖頭,對著余海嶺說道。
“小牧,你這就見外了啊。跟余叔客氣什么,你直接說吧。什么事?”余海嶺當然知道李牧不是單純的請他吃飯。只是他不知道李牧有什么事而已。
“我這剛弄了一個小公司,但是沒有辦公的地方。誰都知道在蓉城,余叔你是這方面的。”李牧對著余海嶺豎起了大拇指。
“所以我這辦公的地方還是要找您了。”李牧說出了目的。
“臥槽,你多久開公司了?我怎么不知道?”余海嶺還沒有答復。余陽到先激動起來了。
“今天,剛注冊的。”李牧看了余陽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猜猜,你應該是今天早上起來。突然想到了這件事,然后你才去注冊的。”余陽一副我了解你的樣子。
“余陽,別亂說。”余海嶺瞪了一眼余陽。李牧被余陽說中,也沒有不好意思。兩人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鬧矛盾。
“小牧啊,你開的是什么公司啊?需不需要余叔幫忙?”余海嶺客套的說道。
“余叔,我就瞎弄的,一個投資公司。暫時沒有需要余叔幫忙的地方。除了公司的位置。以后有需要余叔的地方。我肯定不會跟您客氣的。”李牧同樣,也客套起來。
“投資公司啊,有出息啊。估計以后啊,余叔有什么困難的時候,還需要小牧你幫忙啊。”余海嶺嘆了一口氣。李牧有錢他當然知道了。現在李牧又弄了一個投資公司。如果以后他公司有需要的時候,還真需要李牧幫忙。
“小牧,你創業,余叔當然支持,余叔手里有幾處地方。一套在天恒路,也就是泰盛大廈。就是余叔辦公室的地方。現在七樓到九樓還是空著的。一處在德羊。還有一處雙柳。”余海嶺介紹了可以辦公的地方。泰盛大廈就是他的大本營。一共二十層。一樓除外,二樓到六樓都是泰盛辦公的地方。九樓以上也租給了大大小小的企業。現在還剩下七樓到九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