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吵架。其中一個人是對的,另一個人是錯的。這件事甚至鬧上了衙門。后來縣令讓兩人去找證人。”
“最后對的一方沒有找到一個人證明他是對的。反而是錯的一方找到了十個人。最后對的人被關進了大牢一段時間。后來那人越想越氣。便去走訪,發現所有人都覺得是錯的人是對的。”
“當一個人覺得你錯的時候,你不一定是錯的。當十個人覺得你是錯的時候,你有三成的可能是對的。當所有人都覺得你錯的時候,那么你就要找自身的原因了。”李牧看著杜穎。
“我明明沒錯啊。是她們在背后議論我。”杜穎想到了當初在公司,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她。
“是啊,你想想,她們為什么會議論你呢?如果你做的很好,或者說沒有得罪她們。她們不談論你的長相,男朋友之類的。反而是說你的不好呢?”
“我我不知道。”杜穎想要辯解。但是找不到任何的說辭。
“原本這件事需要你父母教你的。但是我看的出來。你父母很忙,基本沒時間教你。這個重擔就到了你爺爺身上。可惜啊,你覺得你爺爺就像個孩子一樣。他說的話你基本就左耳進右耳出。”
“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爺爺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說話之前先在腦子里過一過。其實意思就是讓你說話的時候想一想。這句話說出去會不會得罪別人。又或者說想想你說的這句話如果是別人對你說,你生不生氣?”李牧不知道為什么,始終對杜穎有著一點點惻隱之心。
“如果他說的是對的。我肯定不會生氣啊。”杜穎想了想說道。
“是嗎?”李牧看著杜穎。搖了搖頭。這姑娘就是典型的嘴硬。富足的生活導致了她在這段適應期的時間會變得比別人更漫長一些。
不得不說杜穎的家庭就是這樣。相比真正的大富大貴的家庭的孩子。別人從小在虛偽的世界里習慣了這種生活。她的家庭差了一點。又比普通家庭,那種被壓著改變的孩子。少了一些生活上的壓迫。
李牧沒有再和杜穎交談了,畢竟他是一個外人。哪怕他喜歡杜穎,但是這是別人的家事。喜歡不是愛。他也不愿意多說了。
李牧看了一下,訂婚宴就要開始了。李牧坐在了薛菲的身邊。此時桌上還有著余陽一家。薛菲這一次也在邀請之列。但是薛菲沒有帶著龐玉龍來。反而是帶著王藝馨來的。
“木頭,這陳子書就是口嫌體正直。你看前段時間,聽說要訂婚,那是一個不愿意啊。你再看看現在。嘴都快被笑爛了。”余陽看著臺上的陳子書說道。
“看來我也要找一個親家了。”余海嶺看著余陽。
聽到余海嶺的話,余陽隨口就是一句“爸,你還有私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