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牙一咬把筆記本揣進懷里,關上抽屜,飛快的看一眼依舊緊閉的衛(wèi)生間房門,剛想溜走,一閃眼看到窗戶,心里一動。
趕緊走近窗戶,往下一看,果然看到李冠霖在一顆樹后面仰著頭,林衍飛快的把筆記本丟下去,看到李冠霖準準的接住迅速離開,他才松口氣,回到沙發(fā)那里一屁股坐下了。
終究是第一次做這種類似于間諜的勾當,林衍好一陣子都心跳如鼓,滿頭冒汗,多想就這樣落荒而逃,但此刻走了,吳玉桃發(fā)現(xiàn)筆記本失蹤,板上釘釘就是他拿的,如果李冠霖短期內(nèi)并不抓走吳玉桃,這件事情是無法收場的。
只能留下來,做出無辜的樣子陪吳玉桃一會兒,洗清嫌疑,或者說,是迷惑她的懷疑視線,最起碼,也得讓她不僅僅懷疑他一個人才行。
林衍扯出一張餐巾紙擦拭了一下汗珠,為了穩(wěn)定情緒,他把茶臺上的15年陳壽眉老白茶拿起來取了一塊,熟稔的放進一柄柴火燒敞口小茶壺里,放在電磁燒水爐上。
不一會兒,茶水里冒起蟹眼泡泡,他瀝去這一道茶水,重新續(xù)上桶裝水里的泉水,這一次,滾開后保持了兩分鐘沸騰,馥郁的茶香味就出來了。
嗅到熟悉的茶香,林衍剛剛做了賊的忐忑終于一點點平息了,他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在替天行道,不,是在替法律衛(wèi)道,惡人就該接受懲罰,自己做的沒有錯。
吳玉桃走出來的時候,看到這個清雋帥氣的男人,正一臉專注的分茶,那從容不迫氣定神閑的樣子,都趕上她這個茶道高手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就贊嘆道:“嗯,老壽眉想要好喝,火候最難把握,你倒是個中高手。”
緩緩抬起頭,林衍這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去個廁所那么久,原來她已經(jīng)沐浴過了,換了一條裸色真絲吊帶睡袍,一頭微微泛紅的大波浪長發(fā),柔柔的披在雪白的肩膀上,行走間那超薄的睡袍緊貼著惹火的**,跟沒穿衣裳的區(qū)別就是比光著更加引人遐想,簡直是無法抵御的誘惑。
林衍的性格始終是比較矛盾的,明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個好鳥,卻還是執(zhí)拗的覺得,茶道音律統(tǒng)統(tǒng)需要嫻雅淡泊的心境才能精通,這女人能有這般品味,也壞不到哪里去。
終究是偷拿了人家的東西,他心頭有一絲愧疚,看吳玉桃額頭一層微汗,厚厚的唇略微發(fā)干,就柔聲說道:“你喝多了酒,又沖了澡,一定口渴了,過來喝一杯。”
吳玉桃聽著這男人體貼的話語,看著他淡定自若卻又透著沉穩(wěn)善良的神態(tài),哪里能想象到就在剛剛,她手里最大的籌碼已經(jīng)被他拿走了。
一屁股貼著林衍坐下來,吳玉桃卻作妖的偏偏不伸手接林衍遞給她的茶杯,直接把性感的嘴唇湊過去,就著他的手啜了一口茶。
林衍的手指觸碰到她的唇,下意識抖了抖,有幾滴茶水濺落出來,恰好落在吳玉桃裸著的大腿上,并不十分燙,她大驚小怪起來:“哎呀死小子,燙死我了!疼疼疼!”
自覺惹了禍的林衍手忙腳亂的放下茶杯,伸手就去幫她擦拭,手心落在她的大腿上,觸手是無邊的柔膩溫軟,因為低頭,視線卻恰恰投入到她吊帶裙的深V里,這女人身體沒有手跟臉白皙,略微帶點淺淡的小麥色,加了巧克力的牛奶一般絲滑柔嫩。
真空睡裙里,那一對鴿子比馮環(huán)環(huán)小好些,卻端端正正的完美無瑕,最讓人愛憐的是頂端兩點嫣紅,若綻開的兩朵小小薔薇瓣,嬌嫩嫩粉嘟嘟難描難畫。
“好摸吧?好看吧?”
林衍的手還放在人家大腿上,眼睛又仿佛陷進那領口的風景里一般,聽到女人沙啞挑逗的聲音,猛然間意識過來,俊臉“唰”的紅透了,倉皇的跳起來說道:“呃……姐姐,我來你這里時間不短了,那邊宴席怕是要結(jié)束了,我得趕緊走了,宿醉容易頭疼,你自己記得多喝點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