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桃今天醉的不輕,再或者說是在林衍的溫暖之下,她放縱自己不去清醒。
所以,當他吻住她的時候,那種久違的,不,或許從來不曾有過的溫暖安全感,如溫泉水般包裹住了她,她覺得,自己冰冷的身體果然被他給暖熱了。
而林衍,也懷著莫名的悲憫,跟這個對他來講,陌生的卻又仿佛熟悉的女人,開始了蝕骨的纏綿。
雖然只經歷過馮環環一個女人,對整個女人這個類別并沒有發言權威,但林衍還是被吳玉桃那超乎想象的奇異魅力震驚了!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身體,都已經裸呈在他面前之后,還能如同一座曲徑通幽的寶山,每一寸探索都會發現新的風景,每一瞬的感觸都那么令神經發抖,就連她的幽密,都仿佛擁有千溝萬壑一般,讓他的每一次進出都感受不同。
林衍忽然就明白了,為什么所有男人都對吳玉桃有著狂熱的渴盼,那只有一個可能,得到她的男人無法繼續獲得她之后,因愛生恨,對她的魅力進行了妖魔化的夸大。
吳玉桃也從這個比她年輕好幾歲的男人身上,獲得了徹頭徹尾的撫慰,他血氣方剛,卻又不缺乏溫存柔情,時而若狂風驟雨,時而又如同細雨和風,一寸寸把她浸潤的軟嫩嬌滑。
她狂熱的投入并迎合著,歡快的,肆無忌憚的叫喊著,把她的舒適全部叫了出來,三十多年第一次如此的酣暢淋漓……
夜深深不知幾許。
吳玉桃的床帳被撩開了,林衍跳下床,披上浴衣去了浴室,把女人那個豪華的龐大浴缸放滿了熱水,等待放水的過程里,他燒水沖跑了一壺昆侖雪菊茶,用一個青檀木小茶盤托著茶壺和兩個小茶杯,端進浴室放在浴缸邊上。
水放滿后,林衍回到臥室把軟癱的女人抱進去放在水里,自己也跳了進去,把沒骨頭一般的女人攬在懷里,享受溫泉的滋潤。
吳玉桃一直閉著眼,感覺到唇邊多了茶杯,就悠然張口,把溫度恰到好處的茶水喝下去,這樣妥帖的伺候是她從未享受過的,她都不想放棄了。
“療養院的院長是科級干部吧?一個月多少錢工資?”
林衍放下茶杯也閉上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目前是副科級代理院長,月薪不足五千。”
女人笑了:“弟弟,別干了,浪費時間。來幫我吧,姐不開玩笑,給你年薪一百萬,外加住房和汽車,如何?”
林衍并非沒有激動,但他下意識反問:“為什么呢?我從未經營過酒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好,你一下子給我這么高薪水,就只是因為我能陪你睡嗎?”
吳玉桃慵懶的說道:“小弟弟,自尊心過強那叫自卑,別總想著姐把你當鴨子。你精通茶道,看你觀察我那些樂器的眼神,對于音律也不是外行吧?”
“是,這些我都略懂,但這跟經營酒店有關聯嗎?”
“你太小看你姐我了。”吳玉桃雙臂勾住林衍的脖子說道:“我的生意并非只有這一家酒店,難道你忘記了嗎?我為何跟趙市長暗地作對?那是因為我還涉足了房地產行業。
還有,你知道他們為什么叫我碧桃花嗎?那是因為,我起家的根本,是一個叫《碧桃春》的會所。”
“呃……可我還是不明白。”
“碧桃春,就是把這世間最古老的行業,用最高雅的狀態表現出來,會所里最引那些凡夫俗子趨之若鶩的,就是琴棋書畫詩酒茶,他們越是狗屁不通,就越是喜歡附庸風雅。
你若去幫我負責好了,我給你一百萬底薪就是欺負你,年底,我還會給你碧桃春整個盈利額的百分之十作為紅利,如何?”
林衍沒有馬上回答,天上掉下個金餅子砸在腦袋上,貌似就是這樣的感覺吧?他有點暈,需要時間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