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南岳怪叫道:“林衍,你是哥的吉祥物?。∧莻€段婷婷的沙龍,都愁了我們足足一周了,你丫一眼認出吳玉桃給解決了,現(xiàn)在這兇手你也認識,趕緊說是誰?”
林衍翻翻白眼說道:“吉祥物你還黑我要挾我?塑料兄弟情!”
趙南岳笑著說道:“逗你玩呢剛才,我哪里會那么缺德,做那種事情明顯兩頭不落好。行了,咱們兄弟骨肉相連,可不是塑料,快說,這兇手是誰?”
林衍說道:“這人叫薛文明,是神鷹集團董事長鐵詹的司機,鐵詹在我被郭全海他們黑了辭職之后,曾經(jīng)招徠過我去他的公司任職,當時我見過這個司機,也聽到鐵詹叫他名字了。”
趙南岳冷笑道:“BOSS終于忍不住了么?看起來,他們很怕萬飛雪開口啊!連貼身保鏢都派出來殺人了。”
林衍冷冽的說道:“是啊,鐵詹這條老狗老奸巨猾,看劉遠志的態(tài)度,鐵詹一直用‘只要他不開口,就保證撈他出來,還替他保護萬飛雪’的畫餅吊著他呢!
鐵詹一邊吊著劉遠志,在外面又瘋狂想殺掉萬飛雪,只要消息傳不到劉遠志耳朵里,他們就不會被咬出來。
哼,計劃是不錯,卻沒想到,中間出了個最大的變數(shù),就是他們終究錯看了我林衍,也小看了我林衍,我不僅救了萬飛雪,還見了劉遠志,硬生生又被我擠出來一億三,看起來,我信通工作組長的責任,即將完美卸任咯!”
趙南岳斜眼看著林衍叫道:“我去,我還以為你這么積極幫助我們,是替你老婆凌微挑擔子呢,原來你的用意始終在信通的資金上?。俊?
林衍笑道:“那當然,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媳婦那么自尊自傲,她的事情才不會希望我插手幫忙,何況術業(yè)有專攻,我也幫不上忙。
我林衍當初當著那么多儲戶的面,拍了胸脯要幫他們拿回血汗錢,就必然要信守承諾。”
趙南岳不說話了,心里卻對林衍又多了一層親近,只有守諾的男人才是值得結交的,他在想,或許能跟林衍一生相互扶持,走到遠方。
男子漢的情意不需要說出來煽情,趙南岳今晚方才徹底認可了林衍這個兄弟,卻把他扔在屋里,自己出去連夜開案情討論會了,等他開完回來,林衍已經(jīng)躺在長沙發(fā)上睡著了。
趙南岳摘下自己的警服給林衍蓋上,自己躺在另一張沙發(fā)上,也睡了。
第二天林衍醒來,沒睜眼就聞到一股酸臭味,迷惘的睜開眼,先看到一只大腳丫子懸空在他臉的上方,捏住鼻子一骨碌爬起來,卻看到趙南岳在另一張單人沙發(fā)上橫擔在那里,腳丫子翹到他睡的沙發(fā)扶手上,恰好伸到他臉上。
林衍氣的屈指彈在趙南岳腳底板涌泉穴上,真氣透入,一陣酸疼讓趙南岳猛地跳起來,抱著腳:“哎呦哎呦,我他媽是不是缺鈣了,咋腳丫子還抽筋了?”
林衍沒好氣說道:“不是缺鈣,是缺良心。明明自己去開會,還不允許我走,我睡著了還把臭腳伸我臉上,疼是報應?!?
趙南岳呲牙咧嘴的說道:“?。吭瓉硎悄阈∽影邓阄?,你有沒有良心啊,虧我還怕你著涼給你蓋衣服!”
林衍站起來說道:“行了,我可以走了嗎?”
趙南岳說道:“昨晚我不讓你走,就是開完會跟你溝通一下下一步的工作,畢竟,你作為信通工作組長,跟我們的案子擁有共同點,看你睡著了沒舍得叫醒你,哼!”
林衍又坐下說道:“這1.3億要是追回來,就能頂一陣子,我也急著把信通挽住篇兒,安心回去干我的本職工作,那你就說吧,接下來咋辦?對了,薛文明抓到?jīng)]?”
趙南岳搖搖頭:“如果抓了薛文明,勢必要抓鐵詹,但目前就抓起鐵詹,他頭頂?shù)娜宋锉厝粫鲎詈蟮寞偪?,對于全盤計劃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