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羅門帶著的保命藥丸當然功效非凡,瞬間就把人體潛能盡數激發出來,林衍生龍活虎的飛撲過去,雙腳落在龜島的肥腰上,只聽得清晰的“咔嚓”一聲,龜島發出凄厲的慘叫,從嘴里冒出血沫來,顯然是腰骨斷了,估計還有內臟被踩壞了。
林衍順勢坐在龜島的腰上,撿起地上的戰刀,粗暴的割斷龜島的兜襠布,也不管后面沾著屎前面沾著尿的,一股腦塞進龜島的嘴里,堵住了那鬼哭狼嚎的呼救聲,惡心的在那堆肥肉上擦了擦手。
藥物激發的力量終究是不持久的,做完這一切,林衍又是一陣頭暈目眩,他掐住內關穴保持清醒,低頭檢查了一下,確定龜島腰椎斷裂,再也不可能爬起來行兇后,才放心的讓自己翻倒在地板上,恢復透支的體力。
右手邊的軟塌上,放著一卷嶄新的生白布,是龜島的纏兜襠用的,看著不停流血的胳膊,每一滴帶走的都是生機,林衍拔出銀針扎在幾處穴位上,讓自己保持清醒,把那卷白布扯過來,纏住左臂的槍傷,用牙齒咬著用力勒緊包扎好,終于止住了血。
幸虧每個客房都是隔音良好的,龜島剛才殺豬一般的嚎叫并沒有引來其他人,林衍積攢一點力氣之后,才從容的把身上其他傷口都處理了一遍。
林衍處理完傷口,扶著沙發站起來,檢查這間屋子,發現一個不銹鋼臺面上,擺放著許多藥劑,他拿起來一看臉色就變了,這居然是延緩人體生機,壓榨人的潛能的藥物,是好東西,但放在這里,卻是幫助惡魔最大限度凌虐獵物用的,簡單點說,就是明明割一百刀這個人會死,但一邊割一邊用這種藥物,被凌虐的人就不會死,可能被割兩百刀三百刀甚至更多才會死亡。
看著渾身惡臭在地上抽搐的龜島,林衍的雙眼噴射著殺機,那個島國的每個人,血脈里都帶著不可饒恕的原罪,他們的祖輩曾經對華夏犯下了滔天的罪孽,就算是整體毀滅都一點不違和,更何況眼前這個衣冠禽獸,一邊以上將身份跟華夏友好邦交,私底下卻在這惡魔島上扮演踐踏生命的惡魔,真真是死有余辜。
林衍慢吞吞拿起注射器抽了滿滿一大管藥物,走到龜島跟前蹲下身,龜島的浴袍眼里透出可憐巴巴的哀求,嘴里塞著惡臭不堪的兜襠布,還“嗚嗚啦啦”的試圖求饒。
“龜島上將?”林衍唇邊綻開一朵邪魅的笑意,輕輕說道:“你在這里玩的很開心吧?你肯定希望繼續游戲下去對不對?好啊,接下來,我陪你玩兒好不好?”
“嗚嗚嗚嗚……”
林衍根本不理睬龜島的祈求,慢條斯理的把藥劑注射進他的靜脈里,然后撿起戰刀,在這堆肥肉上一刀一刀劃了一個入肉三分的烏龜,看著鮮血無數條蚯蚓一般從龜島身上流到地板上,龜島死命的踢蹬著,掙扎著,奈何脊梁骨被打斷了,也只是徒勞的蠕動。
“千年王八萬年龜,這句話不假??!”
林衍滿腔的戾氣,在這個可惡的倭人身上得到了良好的抒發,劃了烏龜不死是吧?那就再劃一直癩蛤??!
還不死?繼續畫一個鼻涕蟲吧。
那藥物果真強悍,龜島那堆雪白的肥肉從上到下都被劃上了深深的圖案,他還是時不時抽搐一下,表示自己還沒咽氣。
如果換一個位置,是龜島在折磨獵物,他肯定樂見其成,獵物越是支撐的時間長,越是能滿足他畸形的欲念,但現在被玩的換成了他自己,他終于清晰無比的嘗到了“生不如死”是怎么的滋味,嘴被塞住了,只能在心里呼喚他們敬奉的各種神靈,祈求讓他早一點死去。
林衍懷著切骨的恨意,在龜島肥肉折子大堆的后腦勺上,認認真真用手術刀雕刻了一條毒蛇,才覺得胸口蓄積的戾氣漸漸消退,眼底的赤紅也恢復了清亮,覺察到這混蛋已經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就算是神仙也救不活了,才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