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泛動著陰寒的冷芒,毫不猶豫的刺進了林衍的胸口,毒蜂多年作惡多端,早就無師自通的熟悉了人體構(gòu)造,她下刀看似兇險,其實,是準(zhǔn)準(zhǔn)的插入到胸隔位置,殘忍的滑動著,卻巧妙的避開了主要臟器跟大血管。
雖不致命,但卻真真是錐心之痛。
林衍疼的肌肉緊繃,腦袋里“嗡嗡嗡”的鳴叫著,左側(cè)牙關(guān)死死緊咬,卻始終保存一線清明,避開右側(cè)卡在磨牙上的那枚“假牙”,暗暗祈禱自己能夠有足夠的體能跟忍耐力,可以堅持到找機會出手。
毒蜂的到如同真正的毒蜂刺一般,在林衍的血肉間游走,她雙眼散發(fā)著邪惡的興奮,忽然趴在林衍胸口,舔了一口血,抬起頭張著血盆大口,沖著林衍笑。
“哈哈哈,陛下,你的血是甜的呢!”毒蜂長長的舌頭如同蛇信一般伸出來,繞著嘴唇舔舐新鮮的血液“我可是真喜歡這個味道,你放心,就僅僅為了這個味道,我一定會很小心,不會讓你死的太容易,好歹讓我多吃幾天!”
看著自己的血沾滿了這女人的牙齒,這種觀感讓林衍不能控制的犯惡心,但他卻顧不得惡心,只因他的血在毒蜂的嘴巴里,這是一個多好的契機!
只要……
只需……
把嘴里的“假牙”咬開塞子,小東西沾染他的血液后,趕緊吐到毒蜂的嘴里,小東西絕對無比興奮的錯誤把這味道認知為毒蜂的,順理成章的標(biāo)記她,在她嘴巴里借近水樓臺之勢,鉆入她的腦袋里。
復(fù)制……
替代……
延續(xù)……
隨后,這個心狠手辣喪盡天良毫無人性惡貫滿盈的女人,就徹徹底底被一團小病毒所替代,到時候,林衍讓她在妞兒月最繁華的街頭跳脫衣舞,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只是,想達成那樣的效果,前提條件是她得把嘴貼上來,否則,他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根舌頭是靈活的,也并沒有能力學(xué)會裘千尺的吐棗核功夫,精準(zhǔn)的把嘴里的秘銀囊射進毒蜂嘴巴里。
以毒蜂的淫蕩邪惡,親吻完不成問題,可是那張嘴巴如此邪惡,如此猙獰,如此骯臟,沾染著他的血液,牙齒被血漬黏連在一起,如同一枚枚沁泡在鄉(xiāng)下旱廁坑月經(jīng)血里的蛆蟲,讓人單是看一看就想吐!
或許是林衍黝黑的雙眸泄露出的情緒太過復(fù)雜,以至于正舔舐他血液的毒蜂都發(fā)現(xiàn)了,她趴在他身上,那把刀被她的身體壓得刺得更深,她神經(jīng)病一樣笑著說道“后悔了?搶我蛇鞭的時候怎么都沒想到今天吧?那時候我就警告過你,凡事留一線,可你呢?滿臉倨傲,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都嫌棄的吊樣子,現(xiàn)在,還不是赤條條躺平給我干?”
距離近了,如此近,她的血盆大口距離他的嘴只有短短五公分,舌頭如果伸出去,應(yīng)該能有五公分的吧?要不要試試?
不行!必須一次成功,半點都不能冒險,一旦失敗,將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毒蜂看林衍雙眼散發(fā)著寒芒,對她的厭惡毫無遮掩,頓時惱羞成怒,抬手一個重重的耳光抽在林衍臉頰上,癲狂的罵道“拽什么拽死豬老!你以為你那個岳父大人會來救你嗎?我呸!你跟誰混不好,竟然招惹hellsanls的人,就算老娘不抓了你,你吃里扒外的,所羅門冕下還會要你嗎?”
這段話倒讓林衍心里動了動,看起來,毒蜂并不知道他目前已經(jīng)是hellsanls的新首領(lǐng)了,竟然誤以為他在那處酒店,是跟hellsanls的人聯(lián)手挖老丈人墻角?
是這意思吧?
林衍始終面無表情的臉終于起了變化,眼神帶著一絲驚惶,還有憤怒,瞪著毒蜂。
毒蜂笑得更得意了“哈哈哈,被我說中了吧?所羅門也是眼瞎,什么人不好找,找了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小白臉做女婿,你以為那沙漠母蝎子是那么好睡的嗎?還夜半給你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