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來不來的,我‘長梧子’做為華夏國一名合法公民,是持有身份證的。華夏國哪兒我不能去。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你管的著嗎?”
“哎喲,有一張身份證就把你牛的不行了啊,女廁所你敢去嗎?你這個老不正經的牛鼻子道士。”徐福東說道。
“你說誰老不正經,我看你才是老不正經。一天到晚就想著怎么破壞人家親戚關系破壞分子。”
“老子就要破壞你和瑾怡表兄妹關系,你怎么著?破壞分子也比你這個‘騙財騙色的牛鼻子’強。”徐福東說道。
“來來來,徐福東你給我說說你到底騙誰財,騙誰色了?”“長梧子道君”邊說邊把袖口往上擼了擼,“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今天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我就不叫周成翔。”
“哎喲!你這是要和我打架咯!來撒,誰怕誰,有本事你今天先碰我一個手指頭試試。”說完徐福東也把手臂上的袖子往上擼了擼,然后雙手叉腰對著“長梧子道君”喊道。
“你要有本事,你就先碰我一個手指頭試試。”“長梧子道君”也雙手叉腰的對著徐福東喊道。一時間這兩個老頭就這樣在徐家祠堂門前的院落內,雙手叉腰,鼻尖對鼻尖的罵了起來。此時的二人就跟兩個罵街的老頭沒有什么兩樣,哪還有絕世高手該有的樣子。
“常之娃兒啊,”徐家三長老說道。“你先去把周成翔那老小子拉開一哈,我再過去勸勸你二叔。要不然啊,他們兩個今天非要對罵到黑天不可。”
“三叔,要不你先去把二叔拉開,我再過去勸勸‘長梧子’前輩,要不然我貿然過去恐怕會被二叔誤傷。”徐常之有點心虛的說道。
“不要怕嘛!”三長老說道。“年輕人就要多鍛煉鍛煉。你看你六叔不就鍛煉出來了嗎。”說著三長老用手指了指六長老。而六長老看到自己的三哥用手指向自己,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身子,并立即用雙手捂住了臉蛋。看到六長老的反應。三長老連忙笑道“六弟,不要怕,你看你現在的反應把常之都嚇到了。這樣吧,走六弟,我們兩一起過去,你負責把周成翔拉開,我負責把二哥拉開。免得這一對冤家在這兒沒玩沒玩了的吵下去,到時候把正事耽誤了。”三長老說完也不管六長老同不同意,就拉起六長老朝著徐福東和周成翔走了過去,六長老扭不過自己的各個無奈之下只能被迫的跟了過去,但他卻始終和三長老保持了兩三步距離。
二人走到周成翔和徐福東旁邊。“二哥。”三長老邊喊邊用手朝二長老的肩膀拉去,結果手剛一碰到二長老,還沒來的說第三個字。就聽見二長老大喊一聲,“好你個周成翔,這次可是你先動的手。”然后就掄起巴掌朝著“長梧子道君”的臉上扇了過去。“長梧子道君”的神經本就一直繃著。看到徐福東的巴掌一扇過來,立馬就向后退去,躲過了這風馳電掣的一巴掌。三長老也在看到周成翔退后的一瞬間,立馬向下彎腰躲過了去。最后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扇在了三長老身后的六長老臉上。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直接把六長老徹底的扇蒙了,現在六長老的臉上布滿了疑問。他的腦海里面,立馬閃現了靈魂三連問“我是誰?我在哪?我我要干什么?”
就在六長老進行靈魂拷問的時候,彎下腰的三長老趁勢抱住了徐福東的腰并把他推離了原本的戰斗圈。而徐常之和五長老也趁機把“長梧子道君”拉住,徐福東和周成翔被二人分開之后,立馬又開始噴口水大戰。此時在二人中間正處于懵逼狀態的六長老再次成為受害者,潮水般的口水一瞬間就把他淹沒了。“你個賊心不死的‘牛鼻子’老道,今晚我就回去和瑾怡說你的了‘花柳病’讓你永遠都不能進我徐家大門。”一翻口水大戰之后,徐福東說道。
“徐福東你個‘長舌婦’,理說不過了,你就造謠生事。”周成翔說道。“我詛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