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大危險的,只每個人的經歷不同,心境也不一樣罷了。
何況……
“卿兒,每個人經歷不同,所思所想也不一樣。師伯不知你在幻陣中見到什么,遭遇什么?但人都要長大的,面對困難要克服。心境有失,一定要想辦法彌補。可明白了?”廣澤宇說道。
“弟子明白。其實,一開始我就跟自己說是假的,不要相信。后來……都過去了,弟子沒事的。”葉卿嬌聲道。千凝、沛若都看了她一眼。
“師兄,應該無妨。”司徒浩笑道。
“嗯。”
這不,廣澤宇帶了唐寰、明凱、千凝、沛若離去。葉卿則被司徒浩拉到了身側坐下。對這個小姑娘,他怎么會不擔心?比別人出來晚了好幾日。
“好了,這里就我和你師兄在。你到底在幻陣中見到什么?可是葉家堡的事。你這孩子,老想往事做什么?人總要往前走的。”司徒浩嘆道。
“師父,我真看見葉家堡了。不過,并非屠殺那天……我看見爹和娘了,住在東籬院。哦,也見到你和恒師兄,還是小少年版的恒師兄。”葉卿想了想,只說了第一個幻陣中的場景。
這不算騙人!
至于第二個幻陣場景,她說不出口,也怕說了也沒人信。何況在這個世界上有修士奪舍一說。她覺得自己就是奪舍的,很怕被人知曉。
“小少年版?”恒天一臉疑問。
“我想象中的不行嗎?”葉卿嬌聲道。
“傻丫頭。”司徒浩摸了摸葉卿的小腦袋。這世上哪有孩子不想爹娘的?葉卿在幻陣中看見葉家堡的東籬院又有什么奇怪呢。
“卿兒,今后就把七星宗當家可好?我和你師兄定會照顧你的。”
“嗯。師父,那時我沒有修行只知道娘一直生病,又不肯接受村中大夫的治療。現在我懂了,她受了傷對吧?凡人用的藥草是沒效的。她是不是去尋藥了?就像很多修士外出游歷一樣。”葉卿嘆道。
本來,她以為自己不在乎秦燕。可是,原來自己很希望葉天星沒死,很希望有秦燕這個娘。她在幻陣中看見的東籬院很美,很美……
“或許是吧。”久久的,司徒浩才說。
此時,葉卿把一顆腦袋靠在他肩頭,雖沒有哭鬧,眼里也像有淚似的。
“師父,你派人去找我娘好不好?找找她吧。萬一,就被我們找到了呢。”
“好。”
“師父,也找找我三叔吧。”
“好。”
這夜,葉卿被恒天送回青炎居的,她像一只小鴕鳥一樣躲在寢居的棉被中。恒天陪她說了好一會兒話,看著她服了藥才返回天洺居。
他身上的傷是因為用銀針刺入心臟,取了不少心頭血的緣故。將心頭血滴入魔火麒麟玉佩的陽佩,便能找到陰佩主人的蹤跡。盡管他看不見葉卿見到的幻象,但卻能出聲給她示警。
此時,恒天在天洺居中服藥,療傷。那件染血的弟子長袍本就是法器,帶了自凈功能。就這么一盞茶的功夫,便整潔如新。
恒天在練功房打坐一夜。
第二日清晨,他洗漱后剛走出天洺居,就看見在外面徘徊不定的葉卿。葉卿身著絳紫色的弟子服飾,手中拿著一支紫梅花把玩。
“師妹,你沒好好休息?”
“恒師兄,你?我給你送藥來了。可惜,你的洞府開啟了守護陣法,我進不去,只好在外面等。”葉卿丟了梅花,從赤霞鐲中取出一個藥盒。
這是她昨夜沒睡著又跑去找師父司徒浩要的。她總想起天恒一身大紅喜服和恒天衣襟染血的樣子,有時候畫面還重合了。
唉!
“我沒事。”恒天答道。
“你別騙我了,肯定有事,還是被我連累的。師兄,你收下吧,好不好?”葉卿徑自將藥盒塞進恒天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