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吃著搭配得花花綠綠又叫不出名字的菜肴,只覺口齒留香,滋味極好。一名侍女從墨塵旁邊下來奉給葉卿和呂星雨各一瓶酒。酒水是碧綠色的,清香無比。
“兩位小友在大牢受了多日委屈,今日就當賠罪。這酒名為綠鱗,是我親手所釀,不妨多喝一點。”墨塵手中也端著酒。
“前輩言重了。請!”葉卿聞到酒香,早忍不住,學(xué)著墨塵模樣,拔掉瓶塞直接飲用。綠鱗酒入喉,清涼透心,滋味很絕妙。
“好,葉小友看來是豪爽之人。”墨塵笑了。
“讓前輩見笑了。葉師妹……”呂星雨扶住葉卿,暗中摸上她的脈門。好像無恙!這?
“呂師兄,這酒很好喝。”葉卿臉色通紅,很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難道是醉了?呂星雨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見葉卿暈過去。
“葉師妹。”
“呂星雨,你不用驚慌,我三哥不會害你們的。綠鱗酒在本族也是難得一見的寶物,因為它可以破除修行中的瓶頸。真的!你好好享用吧,我叫侍女扶葉仙子去休息。”紅姬卻說。
“原來如此,多謝前輩饋贈,還請前輩和紅姬公主見諒,我自己照顧師妹。我們?nèi)俗逍奘咳粢瞥款i,那是需要護法的。”呂星雨說。他實在不放心就把葉卿交給別人,還是妖。
“罷了。來人啊,帶他們下去休息。”墨塵懶得說破呂星雨的心思。
呂星雨再看那綠鱗酒。他將酒收進儲物法器中,彎腰抱起葉卿,隨帶路的魚精侍女出去。墨塵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xù)用餐。
紅姬有些出神!
“怎么,你喜歡這小子?”
“哪有的事?三哥,你不要亂說,還不是你先前關(guān)了他們好幾日。呂星雨竟如此戒備!”紅姬感嘆。
“無妨。”
呂星雨守了葉卿一個多月,她才蘇醒。不過,她一醒來嚇一大跳:煉氣期十一層的瓶頸破了,成了練氣期十二層的修士。
那酒?
“葉師妹,你有什么不適嗎?墨塵前輩送的綠鱗酒說是幫人破除……”
“呂師兄,我有練氣期十二層了。太好了!老天,這回沒有炸聚靈陣。”葉卿興高采烈的模樣讓呂星雨說不出別的話來。
炸聚靈陣?
呂星雨看葉卿的目光有一點怪,若有所思。
“喂喂喂,你看什么呢?”
“沒有。恭喜師妹了!”
“謝謝。紅姬呢?墨塵前輩呢?對了,我們不是在水里嗎?上岸了?”葉卿發(fā)現(xiàn)自己和呂星雨身處一間木屋中,魚尾重新變回了腿,忍不住到處打量。
“你昏迷后的第二天,我們就被墨塵前輩送上岸。他走了。這是一個小漁村,目前我們借住在一個大娘家里。漁村百姓都是凡人。”呂星雨低聲說。
葉卿一笑,是太激動了。
“紅姬因為要尋仇人解除詛咒,所以依舊藏身在我的儲靈戒中。”呂星雨解釋。這不,他推門去廚房給葉卿熬粥端來。
不久,葉卿在房間喝了粥。呂星雨收拾碗筷拿去廚房清洗。
葉卿一個人在小院晃蕩。
“咦,姐姐你醒了?”這時,一個身著素服的小姑娘從另一個房間出來。
“你是?”
“我叫秀禾,這里是我家。呂大哥說,姐姐是因為在海里凍著了,才生病的。你的病好啦?”秀禾二八年華,看起來與葉卿年歲相當。
“是啊,我好了,出來走走。”葉卿柔和的說,她神識一開,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看來,他們的確是到了凡人住的地方。
“呂姐姐……”
“我姓葉。你口中的呂大哥,是我同門的師兄。”葉卿說道。
“對不起,是我沒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