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來不及多想,一個(gè)猛扎躍入水中,雙手各發(fā)出一條手臂粗細(xì)的血紅藤蔓。血紅滕蔓朝白骨妖花赤陽飛去,很快就圈住了它的腰和腿。
“赤陽,你是怎么回事?你一個(gè)妖修,居然還掉下水?故意氣我的吧。”
“怎么可能?主人,這溪水有問題。我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扯下水的,且在水中無法使用妖術(shù)。我是妖花,不會(huì)鳧水。”白骨妖花赤陽黑了臉
“你真是笨,做花的時(shí)候沒腳不會(huì)水,當(dāng)妖修了也不知道學(xué)?”
葉卿看似抱怨,卻用力的將血紅藤蔓收回了掌心。白骨妖花赤陽一個(gè)機(jī)靈,連忙化作紅煙鉆入。還好,葉卿有這樣的異能存在。
只要靈力足夠,血紅藤蔓就用之不竭!
“主人,你還在生氣?都不跟我說話了。”不久,白骨妖花赤陽奇道。
“不是。這溪水好像真有問題?一般,溪水淺河水深,我下水時(shí)不過沒了小腿。如今,水卻在不停上漲,快到胸腹上了。”葉卿皺眉。
“那你還等什么?上岸啊。”白骨妖花赤陽一急。
“嗯。”
葉卿往前一撲,正要朝溪水左岸游去。
不料,太陽被黑云掩蓋,大雨傾盆而下。水面上波濤洶涌,本是游著的葉卿突然就被“打入”了水底。沒錯(cuò),溪水翻滾著,水的深度卻像不見底一般。
葉卿被嗆了幾口水,本是閉住呼吸的。但,她沉入水中漸漸趕到窒息。老天?盡管她不像白骨妖花赤陽那般完全用不了法術(shù),卻很是受限。
“主人,主人?”
葉卿不敢說話,想起龍魚族八階妖修墨塵來。墨塵曾送了她和呂星雨各一枚煉化的鱗片。都這份上了,不用更待何時(shí)?
于是,葉卿立刻激發(fā)體內(nèi)的那枚鱗片。如此,一陣黑光過后她的雙腿變成了一條魚尾,耳朵旁多了鰭,在水中呼吸也正常了。
人身魚尾!
“主人,你容顏傾城,還真像一只美人魚呢。你當(dāng)初真沒說錯(cuò)。”白骨妖花赤陽打趣。
“哼,都怪你不小心。那有這么笨的?”葉卿沒窒息之感了,才開口說話。白骨妖花赤陽笑了幾聲,沒有再與她反駁。
是葉卿跑來救了它的。
這時(shí),葉卿用魚尾“走路”。她的手腕上系了一只裝了夜明珠的錦袋。水下本是沒有光的,此刻,卻能靠著夜明珠的光辨識(shí)方向。
“主人,你不往上游?不上岸嗎?”白骨妖花很好奇。
“試過了,我一往上游,便會(huì)一股力量推回來。而且,那力量不知從何而來?也看不見。不過,這水下竟連一片水草都沒有。”
“溪水是有問題的。你怎么樣?不受影響?”
“墨塵前輩送的鱗片是好東西。”葉卿眉毛一揚(yáng)。
“那家伙不怎么樣?心計(jì)很深。你別被他的外表騙了才好。”白骨妖花赤陽嘟嘟囔囔的說。
葉卿不由莞爾。
她何曾說過墨塵可信了?
大約三個(gè)多時(shí)辰后,葉卿在水里看見了一個(gè)斷壁殘?jiān)牡钐谩5钐檬怯缮习俑缪值暮谀局鶕纹穑厦骈_門,朕東、正西、正北三面的墻體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損。東南方更是缺了一個(gè)角。
“清心殿。”
沒錯(cuò),這是南門上掛的牌匾上刻的大字。雕刻成牌匾的是一整塊木頭,漆黑如墨,長(zhǎng)一丈三尺。
“主人,這塊木頭好像不錯(cuò),像是有上萬年的樣子。你認(rèn)得出是什么材料嗎?”白骨妖花赤陽說。
葉卿左手一動(dòng),血紅藤蔓飛出將那牌匾拖回來,仔細(xì)瞧了半響,答道“青陽玄木。”
青陽玄木?
“赤陽,這塊木頭有凝練妖靈的作用。你要不要?”
“要啊,你先收著,回頭給我。”
“嗯。”
葉卿當(dāng)即用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