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
這不,宏沭、宏灤帶著族人押解這一批囚車出了東安妖都乘船出海,竟是往別處而去。葉卿與白骨妖花赤陽、烏翅鬼王夜叉對視幾眼,實在是很意外。現在,可不在他們的預料中。
“小木,這回可不太妙啊。”白骨妖花赤陽打趣。
“呃?再看看吧。難道是纓蛇族同別的妖族打仗敗了?所以,它們也得向別人送貢品。赤陽,反正有事呢你去頂。”葉卿苦笑。
“我是勞碌命。”
“呵呵。”
但是,其它女修可沒有他們主仆的輕松。龍魚族的人被單獨關在一輛囚車上,葉卿點了點數,包含紅姬在內就只有二十六人。奇怪了,她記得自己在辰海下的龍魚皇宮時見到了許多人。
那些龍魚族人呢?死了還是逃了?紅姬的傷不輕。不過,俘虜被關入囚車前法器、丹藥都被沒收。葉卿同白西城的女修一樣,身上未掛儲物袋。她除了發髻上的簪子,所有的東西都在玲瓏戒和靈犀壞。
白西城女修的發髻上也插著不同材質的簪子、發釵等,均是法器。這些法器,倒是沒被纓蛇族的人收刮走。那幾名金丹女修中除了白西城的賀珂外,還有別的人族城鎮的人。賀珂也是遍體鱗傷。
“賀珂,你的發髻散了,我幫你挽一下。”葉卿主仆故意與賀珂在一輛囚車。她曾在賀堯那里看過此女的畫像,長得十分標致。
“你?”賀珂聞言,抬頭。
這些年,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堅持下來的?堂堂金丹女修淪落成了妖族爐鼎,情何以堪?但是,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早就不清白了,不敢死,也不能死。白西城犧牲她也是無奈。
葉卿還真替賀珂挽起發絲,并將那支紅蓮簪法器插入其發間。
“法器給我,你怎么辦?”賀珂奇道。
“不必擔心,我能自保。”葉卿回答。她的指甲中早就藏了毒粉不是?何況,白骨妖花赤陽和烏翅鬼王夜叉都在身邊。怕什么?若非擔心法寶被纓蛇族發現收走,她是肯借賀珂法寶的。
如今,將就一下吧!
輾輾轉轉的,葉卿主仆也未想到這一批人族爐鼎和龍魚族人會被送到另外一群海獸的手上。當然,海獸群的首領是一只八階虎鯊。這只虎鯊在七階時化為人形,給自己取名叫胡濯。
而包含葉卿主仆在內的東安妖都“俘虜”送到胡濯的面前時,這化形妖修恢復了本相正在沙灘上吞噬一具具修士血肉和神識(妖靈),有人族的,也有妖族的。虎鯊的本性十分兇殘,脾氣也大的很。
不少人族女修看得是心內發顫。
葉卿皺眉,還瞄了一眼白骨妖花赤陽。
白骨妖花赤陽沖她一笑,什么都沒解釋。這世上喜歡吞噬修士血肉、神識(妖靈)的妖獸、妖植多不勝數。它算是很“低調”的了。烏翅鬼王夜叉不也需要吞噬人族神識或獸魂的嗎?
不久,待胡濯吞噬完化成人類男子模樣時,一只也能化形的虎鯊侍從上前稟告“首領,東安妖都的纓蛇族按照約定將俘虜送來了。您要不要瞧一眼?這回,有許多人族美人兒。”
“那就帶過來瞧瞧。”
“是。”如此,“俘虜”們都被拉下囚車,在沙灘上排成幾排。
“這不是龍魚族的公主——紅姬嗎?怎么,你也成為階下囚了。嗯?”胡濯笑得充滿邪氣。而且,他一抬手將紅姬抓到身邊。紅姬臉色通紅,怎么都掙脫不掉,只能狠狠的盯著看。
“紅姬,墨塵已死,你還有什么憑仗?嗯。不若你給我做小妾如何?我尚可保你一條小命。”胡濯極其放肆的打量紅姬。對這個妖族中艷名遠播的美人兒,它早就垂涎了。現在,總算弄到了手中。
是以,它怎么可能會放過紅姬呢?
“休想。”紅姬咬牙。
“現在由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