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鼓笙低頭小聲說道“你沒有對外說你腿好了嗎?”
夜無殤低頭看了安鼓笙一眼道“沒有,反正都要知道的,早說晚說有什么區(qū)別。”
安鼓笙道“那你連皇上都沒說啊,圣上那么重視你,你腿好了他一定會很開心的吧。”
夜無殤不再說話,面無表情。
安鼓笙撇頭看了夜無殤一眼,這人莫不是有神經(jīng)病,怎得一會兒變一個臉,剛剛不還好好的嘛。
兩人說著已經(jīng)進了圍獵場,話說剛剛圣上還是很開心的臉在看見夜無殤后突然僵住了,盯著夜無殤愣了半天,太子夜無幽也是如此。
夜無殤打破了沉寂道“兒臣攜王妃給父皇請安。”
安鼓笙也緊跟著說道“兒臣給父皇請安。”
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夜景漓旋即爽朗的笑道“殤兒的腿傷了這么多年,竟然好了,真是天佑我大夜。”
夜無殤起身看向夜景漓,在扭頭看向安鼓笙道“還是托父皇的福,將王妃賜婚于兒臣。是王妃醫(yī)好了兒臣的腿。”
夜景漓聽了夜無殤的話,看了安鼓笙一眼,表情很是古怪,繼續(xù)道“是殤兒本身的福氣。”
安鼓笙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夜景漓不是最疼愛夜無殤了嗎?怎么一個爹一個兒子,說話都這么浮夸,假的她都看不下去,果真自古君王多薄幸,最是無情帝王家。
“我到?jīng)]聽人說過殤王妃還有如此了得的醫(yī)術(shù),本太子最近常常失眠,不知殤王妃可否給我瞧瞧?”太子夜無幽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安鼓笙心里狠狠得翻了個白眼,心想那么多太醫(yī)不找,找我?!但還是保持著微笑。
安鼓笙扭頭看著夜無幽道“皇兄這么說話可真是見外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見外。”
說著安鼓笙就往前走去,夜無殤拽住安鼓笙的袖子,安鼓笙的動作一頓扭頭看了他一眼小聲道“不就看個病,那么激動干嘛?”說完順手扯過了自己的衣袖。
“怎么?皇弟是舍不得嗎?”夜無殤微冷著聲音道。
安鼓笙走向前道“皇兄這是哪里的話,剛剛我的衣袖上粘了東西。”說完也已經(jīng)走到了夜無幽的面前,掏出一塊手帕給夜無幽把脈。
摸了摸安鼓笙心里已經(jīng)是了然,這夜無幽就是找事的。安鼓笙看了夜無幽一眼小聲道“太子這病有點難治。恕我難以幫忙。”
夜無幽略帶玩味的看著安鼓笙,道“那你倒是說說看。”
安鼓笙低下聲音,音量大小也就只有她和夜無幽聽的見,道“這什么病都好說,就是犯欠這個病我治不了。”
安鼓笙說完放下的把脈的手,看都不看夜無幽滿頭的黑線,轉(zhuǎn)身道“皇兄身體很是健康,就是身子太虛了,還是要多休息。”
皇上夜景漓道“幽兒多注意休息,折子看不完可以慢慢看,不用總想著為朕負擔。”
夜無幽深深的看了安鼓笙一眼,轉(zhuǎn)身看向夜景漓道“兒臣知道了,謝父皇關(guān)心,還多謝殤王妃了。”
“哪里哪里”安鼓笙擺擺手不要臉的說。
這么閑扯了一會兒安鼓笙才注意道夜無幽后面的柳儀柔和葉媚兒。
這兩個姑娘自上回選妃宴會上見過以后安鼓笙就沒再見過了,如今雖也是端端裝裝安安靜靜得坐在那里,但面色已經(jīng)比初見蒼老了很多,并且看著夜無幽的眼神都充滿恐懼。
安鼓笙回到夜無殤跟前道“柳儀柔和葉媚兒怎么跟丟了魂似的?”
夜無殤看了她們一眼說“太子的手段兇殘,兇狠手辣不是假的,估計已經(jīng)被收拾了幾頓了。”
安鼓笙點點頭,想起上回夜無幽捏自己下巴的那個力度,真的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再看看柳儀柔和葉媚兒都沒了當初那叫囂勁兒,也是嘆了口氣。
圍獵開始了,皇上就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