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汗顏,哎他就不能指望著蘇顏音會有小女子的姿態(tài)跟她撒嬌,真是……異想天開了!
“不走,我不走。”蒼一把順勢將蘇顏音摟在懷里。
蘇顏音身子一僵,隨后默默的將手環(huán)上蒼的腰……
“媽呀!”安鼓笙跟夜無殤手拉著手走出來,就看見兩人抱在一起躺在地上,“打擾了打擾了,這好好的房間不去,怎還喜歡在地上打滾。”安鼓笙說著假裝捂著眼睛,可是五指縫明顯是張開看熱鬧的。
夜無殤輕笑,道:“走吧。吃飯去。”
安鼓笙扭頭,瞇瞇眼,拉著夜無殤的手兩人一同回房吃飯。
蒼先是驚愕,此番壯景被安鼓笙她們瞧個正著,只是他一低頭,發(fā)現(xiàn)蘇顏音干脆雙手捂臉,耳朵通紅,竟也有了一些小女子的嬌態(tài),不由在她耳邊細(xì)語:“你也有害羞的時候啊。”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跳起,點足騰空就跑。
“蒼!”
書房內(nèi)
“夜無幽把你抓到京城做什么?”
吃飯時,夜無殤抬眸看向安鼓笙。
安鼓笙搖搖頭,道:“不是他抓的,是長孫文瑤。”
夜無殤的手微微攥緊,道:“早晚是要收拾她的。先說說哪個門派抓的你。”
安鼓笙小勺喝了一口湯,道:“我不知道,蒼知道。”
“嗯,吃完飯咱們走一趟。”夜無殤拍拍她的手道。
“干什么去。”
“帶你報仇。”
安鼓笙心中咕嘟咕嘟冒著粉色的小桃心,這才是甜甜的戀愛呀!
“對了,半年后,我想去藥谷……”安鼓笙說著聲音極小,她知道夜無殤想要的還沒有拿到,而且已經(jīng)因為她放棄過一次了。
夜無殤挑眉,“你怎么知道藥谷的?”
“水無香他是藥谷的,我也想多學(xué)習(xí)一些,不然一個蠱術(shù)就將咱倆折騰的夠嗆。”
“那就走,半年時間足矣。”
安鼓笙知道夜無殤的足矣是什么意思,嘿嘿一笑。
吃完飯兩人就去找蒼詢問上回將安鼓笙抓走的是什么幫派,穿云騎全體出動將那小幫派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夜無殤一手?jǐn)堉补捏系募?xì)腰,指著前面跪成一排的人,問:“哪個打的你。”
安鼓笙故作一臉?gòu)尚撸钢?dāng)日那個為首的頭領(lǐng)道:“就是他!”
金云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抹了脖子。
“還有哪個?”夜無殤輕笑,繼續(xù)問。
“哎呀呀,這么多,人家不記得了。”安鼓笙捏著手指,戳了戳夜無殤的胸口道。
“那就屠滿門,可好?”
安鼓笙擺擺手,笑道:“怪血腥的。”
下面一排人,嚇尿的十有八九。安鼓笙蹙眉,真是不禁嚇,不好玩了。
夜無殤看著安鼓笙興致缺缺了,扭頭對金云道:“挑挑看,嚇尿的都丟到邊境去,剩下得選選留入穿云閣。”
安鼓笙拉著夜無殤,“你打算什么時候再去皇宮?當(dāng)年之事,夜景漓并不知情,而且他是愛母妃的。”
現(xiàn)如今半年的期限,安鼓笙和夜無殤的主要的目的就是為文墨報仇,并且安鼓笙這個人很記仇,對于傷害過她的人,她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我知道,所以我的目標(biāo),根本就不是他了,而是長孫文瑤。她殺了母妃,還傷害你,已經(jīng)是活到盡頭了。”夜無殤淡淡的道。
安鼓笙頷首與夜無殤相攜回到穿云閣。
晚上,安鼓笙沐浴過后突然瞥見了桌上那封夜無幽給的信,正猶豫著要不要將信處理掉,畢竟她并不想與夜無幽扯上一點關(guān)系。可好巧不巧的夜無殤已經(jīng)沐浴完走進(jìn)了屋子,從身后環(huán)住安鼓笙得腰,將下巴抵在安鼓笙的肩膀上,問:“誰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