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的跑回房間翻醫書。
她在藥淳給過的醫書上看過一種病癥,但是當時也只是當玩笑一笑翻了過去,因為她根本不信會有這種病癥。
翻了一下午,可算是從一大摞書籍中翻出了那本醫書,安鼓笙輕輕翻開對應的頁碼,口中呢喃道:“絕情體,情愛不通,惑而不解。不治,除非自解。”
“不治,不治怎么可以?!卑补捏隙⒅t書,輕聲道。
夜無殤從她身后走出,道:“怎么了?”
安鼓笙直接將醫書遞給夜無殤,夜無殤翻看了幾下,道:“你懷疑井笑是絕情體?”
“嗯,只是我也不確定。這本古籍對這種病癥的介紹很少,絕情體的人太少了?!卑补捏吓ゎ^盯著夜無殤,說出自己的看法。
“別擔心,這不是還有自解的辦法嘛?!币篃o殤伸手將安鼓笙摟在懷里,安撫道。
可是,安鼓笙卻蹙眉,總感覺哪里不對勁。要說情愛不通,可是為什么友情卻可以理解呢?!井笑這個狀況像是絕情體,又不像是絕情體,只能等進入藥谷后問問藥淳了,她覺得藥淳和水無香一定知道些什么。
她站起身來,走到院子里。井笑坐在院子里發呆,她慢慢坐下,耐心的道:“井笑,你這情況可能是病,我們只有幾個月后去藥谷看看才知道?!?
“有?。坎皇墙鹪茊??我怎么生病了?”井笑眨著眼睛,伸手搭上自己的脈搏。
安鼓笙直接雙手拉住井笑的雙手,道:“嗯,對,我的意思是幾個月后帶著金云去藥谷瞧病。”
井笑這才順了一口氣,道:“我就說他肯定是出問題了。還好我發現及時。”
安鼓笙:“……”
遠處的金云:“……”他在井笑去找安鼓笙的時候就躲在暗處偷聽了,這才聽出了一點意思。井笑她是絕情體嗎?所有她一點都不懂他的心意。想到這里金云緩緩的舒了一口氣,那就是還有機會的,他一定要治好井笑的??!
接下里就是幾個月的復習準備時間,夜無殤覺得安鼓笙天天看醫書著實是無聊,便提議要帶安鼓笙出去散心。安鼓笙點頭,卻是天天對著醫書也很無聊。于是,兩人套了一輛馬車,丟來蘇顏音等人,出去二人世界去了。
可是在民間,殤王妃剛剛過世不久,而殤王殿下外出從外面帶回了一女子的消息不知怎得傳的大街小巷人盡皆知。婦女們紛紛為殤王妃感到不值。
“兒啊,娘要教育你。殤王妃多么好的一個女子啊,卻也是躲不過負心漢!這才多久,兩個月啊。殤王就另尋他歡了!可憐的殤王妃為國犧牲,最后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兒啊,娘要告誡你!千萬別做這樣的負心漢!”
“就是啊,才兩個月,當初殤王還一臉悲痛的為殤王妃辦喪,而今呢!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幾個婦女討論的正歡,一旁的大老爺兒可卻聽不下去了。
“殤王是殤王,我們是我們,誰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了?!隔壁老王頭一直守著他那個病妻呢!這么多年可曾拋棄?!可有怨言?!”
“就是就是,不靠譜的男人都是那些有權有勢的天皇貴胄?!?
百姓們的對話,不多不少全都傳進來夜無殤和安鼓笙的耳中,安鼓笙撲哧一笑,道:“怎么辦?王爺你的形象崩塌了?!?
夜無殤淡淡的瞄了安鼓笙一眼,道:“那還不是因為你?!”然后下一秒讓人乍舌的一幕出現了,夜無殤竟然直接挑開馬車簾子,認真的道:“殤王妃比本王有錢!”然后將簾子放下,挑眉看著安鼓笙。
人群皆是一愣,隨后又竊竊私語道:“瞧瞧,貪了殤王妃的錢,還找別的女人廝混!”
車內的安鼓笙笑得前仰后合,直接趴在夜無殤的腿上笑出了眼淚。
夜無殤黑著一張臉,心道:罷了,罷了,反正再過幾個月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