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長老都不敢招惹,你卻跟他打了一架。”
安鼓笙挑了挑眉,問:“那他怎么不當(dāng)個長老玩玩?”
花芊芊捂著嘴笑,“也就你能說當(dāng)長老是玩玩的。據(jù)說古月老師不屑當(dāng)長老就喜歡孤身一人,也不收徒,就好圖個清靜?!?
“還挺有個性的一個老頭兒?!卑补捏蠈⑺幧糯蜷_喝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她叫蘇顏音打包一些自己做的冰皮兒月餅讓花芊芊帶走。
蘇顏音感慨道:“傳言,這花師姐是三長老藥楓的閨女,為人這么謙和,定有不少愛慕者呢。只不過花師姐這么多年卻遲遲未嫁。藥楓長老疼愛女兒,允花師姐婚姻自主。想想也是一個有個性的女子?!?
安鼓笙伸手敲了敲蘇顏音的腦門,笑道:“你消息還真是靈通的很?!?
蘇顏音頓時眉飛色舞,活像個小智障,逗得井笑都掩著嘴笑。井笑突然想到什么,扭頭對安鼓笙說:“鼓笙等封閉學(xué)習(xí)過后,咱們?nèi)枂柎箝L老怎么給金云看病吧。”
蘇顏音與安鼓笙對視一眼,現(xiàn)在幾人中不知道真相的也就井笑一人了,但是她們也不忍心直接拒絕井笑,安鼓笙想了想道:“你放心吧,金云沒什么毛病,上回水無香已經(jīng)看過了?!?
井笑癟嘴,有些不滿,“這事,你們都不告訴我一聲?!?
安鼓笙和蘇顏音配合的訕笑,道:“這不剛剛穩(wěn)定才多久,一直拖著就忘了。”
井笑點頭,這才說要回去休息了,安鼓笙和蘇顏音對視一眼,緩緩舒了一口氣,蘇顏音道:“金云現(xiàn)在對咱們都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更別說對井笑了。”
安鼓笙隱隱感覺水無香和藥淳很早就認(rèn)識她和井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她相信總一天他們會告訴她真相,希望金云可以一直保持自己的心,等到那一天。
“明日你與金云商量商量,瞞住井笑?!卑补捏铣谅暤?,她也不確定這樣能堅持多久,只是對金云確實不公平。但是她認(rèn)為井笑內(nèi)心一定是有金云的,她對金云和蒼他們截然不同,安鼓笙相信,如果金云堅持下去,定會和井笑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
蘇顏音點點頭,“我明日就和金云說明白?!?
兩人竊竊私語完,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而井笑的身影卻從暗處走了出來,她總覺得大家有什么事情瞞著她,包括她自己她都覺得怪怪的,有時候她都懷疑是自己生病了,但是把脈卻并未發(fā)生異常。她擔(dān)心金云出事,可是每次在對上金云視線的又覺得心中怪怪的。
吃過飯午睡過后,井笑和蘇顏音就都出去上課,安鼓笙抱著書坐在院子中,一頁一頁的翻著,她這個人選擇性記憶比較強(qiáng),對于記醫(yī)書總比記別的要快些,她就一頁一頁的翻著,看到有感悟的地方還直接搬來個藥鼎在院子中操辦了起來。
不多會兒,別人一星期要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就被她翻翻看看,動動手記得差不多了。安鼓笙繼續(xù)伸手去拿書,這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估摸著夜無殤早就送飯來了,安鼓笙披了件披風(fēng),就出門去取飯。
夜無殤已經(jīng)站在那里不知道等了多久了,她抬著步子小沖了過去。夜無殤一把將人拉住,抱在懷里在安鼓笙的發(fā)間嗅了嗅,道:“想你了?!?
安鼓笙面上帶笑,道:“再過幾日,我就去書閣,你要趕緊把武班的課學(xué)會了,然后陪我去書閣。”
“好?!币篃o殤也不問為什么,只是寵溺的刮了刮安鼓笙的鼻子,將食盒遞給安鼓笙,輕聲道:“都吃了不許剩?!?
安鼓笙挑挑眉,道:“得令!”然后在夜無殤左臉“吧唧”了一口就拎著食盒走了。
看守女舍的老師,這一次卻是意外的沒有面色嚴(yán)肅,而是笑嘻嘻的看著安鼓笙,道:“他都等你半個時辰了。今兒個你出來的晚,他就一直等著,我差點都放他進(jìn)去了。”老師說著,又歪頭想著自己的老伴兒,又看著安鼓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