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鼓笙深吸了一口氣,祝泓熙這帽子給的有點大,她一時間緩不過來,就好像是她不告訴祝泓熙,祝泓熙就不與她交朋友一樣幼稚,但又讓人心中暖暖的。
就在上回他也曾說過類似的話,這才是安鼓笙不愿意連累他的原因,而今他既然這么說了,若安鼓笙再扭扭捏捏那才真是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像話了。
安鼓笙道:“那日……”
一番簡單交代,祝泓熙已經(jīng)明白了安鼓笙的顧慮,那是真的怕這件事連累他,他也覺得安鼓笙說的這件事過于巧合了,不禁抬眉望向安鼓笙。
安鼓笙聳肩道:“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咱們現(xiàn)在可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
望著安鼓笙這個模樣,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祝泓熙也跟著笑道:“我就是覺得神奇罷了,你放心這事我會與師傅說的,你們等我消息。”
安鼓笙點點頭,道:“你自己注意些,不然花芊芊師姐就要守寡了。”
“你胡說巴道什么呢?!”祝泓熙很想給安鼓笙一后腦勺,但是礙于夜無殤太護著安鼓笙了,他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只得作罷,臨走前不忘剮了安鼓笙一眼。
夜無殤原封不動的照樣子剮了回去,逗得安鼓笙哈哈大笑。
幾人就此別過,夜無殤三個男子直接鉆進安鼓笙的儲物手鏈隨著安鼓笙進入了女舍,六人繼續(xù)在儲物手鏈內(nèi)修煉。幾人不曾停歇一直到次日清晨才睜開了眼。
安鼓笙伸了伸腰,骨骼并沒有因長期保持不動而發(fā)出嘎嘣嘎嘣的響聲,反而渾身上下舒服的不得了,明明是修煉,卻比睡覺更讓人覺得舒服。
隨著安鼓笙的結(jié)束,夜無殤等人也停止了自己的冥想緩緩睜開眸子。安鼓笙道:“出去看看吧。”現(xiàn)在是第二日的清晨,幾人在儲物手鏈內(nèi)卻修煉了好幾日了,要出去看看祝泓熙打聽的怎么樣了。
聽了安鼓笙的話,蘇顏音和井笑點點頭,與安鼓笙一同鉆出儲物手鏈出了女舍,找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放出夜無殤等人去男舍尋祝泓熙。
祝泓熙昨夜去尋武夷很久后才回到男舍休息,夜無殤進男舍尋他的時候,他正睡得宛如一頭死豬,夜無殤怎么扒拉都扒拉不醒,干脆直接給了蒼一個眼色,蒼直接抬腳對著祝泓熙的屁股就是一腳。
祝泓熙抱著被子猛地彈起身來,一臉迷茫的望著夜無殤幾人,隨后漸漸清醒,跳下床捂著自己臀部,吱哇亂叫:“哪個?!哪個踹我屁股?!站出來!”
夜無殤緩緩?fù)笸肆艘徊剑鹪埔裁鏌o表情的往后退了一步,獨留蒼一人原地不動的站著。
蒼顯然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被賣出去了。他依舊淡定的望著祝泓熙。
祝泓熙的眸子直接定格在蒼的臉上,看的蒼有些慌神,為什么只看他呢?想著他慢慢扭過腦袋竟發(fā)現(xiàn)左右兩邊無一人!蒼頓覺頭大,也往后退了一步,道:“誤會!是誤會!”
夜無殤道:“祝泓熙,我們找你有事說。”
祝泓熙也不鬧了,他的起床氣已經(jīng)過了,直接披上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道:“出去包間練武室再說。”他的表情極其嚴肅,也讓夜無殤等人重視起來。
幾人快速出了男舍,在過道與枯玉打了照面,枯玉望了夜無殤一眼,隨后掃過夜無殤身后的每一個人,在祝泓熙的臉上停留了很久,越過幾人離開。
祝泓熙愣了片刻,剛剛枯玉看他的眼神,他感受的很深刻,那種眼神很冰冷,就好像寒冬臘月將你丟入了冰窖之中一樣,讓人渾身不住的顫抖。
夜無殤拉了他一把,道:“不必在意。”
祝泓熙點點頭,幾人繼續(xù)去男舍門口去找安鼓笙。
安鼓笙,蘇顏音和井笑三人已經(jīng)在男舍門口站了半天了,誰也沒想到去叫祝泓熙居然叫了這么久!待祝泓熙出來后,安鼓笙道:“你可真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