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都不受控制了!就覺得怎么會有如此的女子,讓人不知不覺的就淪陷其中。
“你看,大家都對我的做法沒有意見,怎么就你事兒多,管好自己不好嗎?”安鼓笙嘿嘿一笑,面上是笑,但是話語卻是句句帶著小矛刺兒,一下一下的扎著北冥月。
北冥月只感覺自己被一下一下捅刀,明明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攻擊傷害,給她的感受卻是比打了她一頓還叫人心煩!但是所有人都看著呢,她若是發(fā)作,就顯得是她的不是了。于是她收斂了表情,繼續(xù)對白鶴嚴厲的道:“上去,抽死那只丑虎!”
白鶴的眼珠子一點點的空洞,也不知道有沒有將北冥月的話放在心上。
虎哥已經(jīng)開始了他的第一波攻擊,他渾身放電,一道道的紫色閃電變化著方向,四面八方的向著白鶴沖了過去!
白鶴靜靜的站在原地,倒是北冥月見到這個場景嚇了一跳,她猛地向后退了幾步,盯著虎哥大眼瞪小眼,沒有想到就這么一只老虎可以散發(fā)出這么強大的威力!
待她從虎哥的威力中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站在前方的白鶴已經(jīng)倒在地上!北冥月腦中閃著畫面,看看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當她看清楚了剛剛的畫面后,非常憤怒的看向白鶴,罵道:“你個傻鳥,你怎么不還手啊!廢物死了!”
安鼓笙蹙眉,她微微頭,盯著北冥月道:“傻鳥?!你是個人?!”
“什么?!你在罵我?!”北冥月一愣,雖然安鼓笙罵人的方式有些特別,但是大致上的意思她還是可以明白的,這個賤人罵她不是人!
她伸手指向自己的鼻頭,不可思議的道:“你敢罵我?!”
安鼓笙聳聳肩,道:“我罵的不是人?!?
北冥月聽見安鼓笙這么說,面色變得好了一些,道:“諒你也不敢罵我。”
“噗嗤!”
臺下傳來一片片的低沉笑聲,笑得北冥月有些莫名奇妙,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嗎?!她呆愣的盯著安鼓笙,隨后反復琢磨著安鼓笙的話,氣的臉都漲紅了!她胸口氣的上下浮動,看的安鼓笙眼睛都有些累的慌。
安鼓笙默默的低頭,看向自己,嗯,還是有那么一點的,不求多,有就夠了,人要學會知足。想著她異常欣慰的抬眸,看向不遠處,心情非常的好。
北冥月的火氣不能發(fā)泄出來,看著白鶴已經(jīng)被虎哥打的渾身上下沾滿了鮮紅的血液,氣的險些昏厥過去!
白鶴就靜靜的站在原地,被虎哥打倒后又站了,如此往復,沒有停止過,就連一開始滿是火氣的虎哥都有些不自在了,他看向白鶴,低聲道:“哥們兒,你就不回手嗎?”
白鶴面無表情,任憑虎哥在自己耳邊說著話,都無動于衷。
“虎哥,這樣沒用的獸打死算了,身為一只魔獸,該有的尊嚴都沒有,還有什么資格活在世上真是浪費資源?!卑补捏系穆曇袈朴频幕厥幵谡麄€比試臺。
聽到安鼓笙的這話,白鶴的眼珠子微微動了一下,隨后看向安鼓笙,道:“你說的對。”
“你應該自己覺悟,同樣是圣獸為什么你就活得這么邋遢,這么沒骨氣。”安鼓笙淡淡的道。
白鶴明顯對安鼓笙的這話并不服氣,他的眼珠子有意無意的看著北冥月,道:“身不由己!”
“那還不如早點死。”
白鶴還準備說什么,就被安鼓笙的一句話噎了回去。死,他不甘心……
“不甘心,就要活出骨氣來。”安鼓笙就像是會讀心術(shù)一般,洞悉著白鶴的心理。
白鶴聽著安鼓笙的話,站了許久,隨后突然轉(zhuǎn)身看向北冥月,眸中滿是堅定。
北冥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白鶴,當即是嚇了一跳,魔獸的眸光不同于人類的目光,那種天生就沾染著血腥的目光,是北冥月這種小打小鬧沒有經(jīng)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