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丫頭,你別謙虛了,快給我治治,我都要難受死了!”老白頭邊撓著自己的后背,邊口吐白沫,含糊不清的說這話。
北冥月一臉復(fù)雜的看著老白頭,道:“我真的解不開。她的藥每一味都看似平淡無奇,但每一味設(shè)置的暗藏玄機(jī),藥性相克若是一對一解藥,反而會融合出毒性更強(qiáng)的毒藥來……”
后面的話北冥月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她囂張跋扈從來都是憑借著煉藥上的天賦,被人們漸漸捧起來的,但是她卻也佩服煉藥術(shù)在她之上的人,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人會是安鼓笙。
從前她以為只有她這樣的天之驕女才能配上夜無殤這樣的天之驕子,她覺得安鼓笙配不上夜無殤,但是如今這個想法發(fā)生了動搖,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枯玉看著北冥月,心中明白北冥月所想,他道:“我去叫她來。”
北冥月抬眸道:“我跟你一塊去。”
枯玉先是一愣,隨后也明白了北冥月對煉藥上的執(zhí)著,兩人不再多話,直接向著夜無殤的書房而去。
夜無殤從圣主殿回來,發(fā)現(xiàn)書房內(nèi)異常的安靜,他悄悄推開屋門,發(fā)現(xiàn)安鼓笙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那模樣別說,竟然有點(diǎn)憨憨!
也只有這一刻的安鼓笙是放松了的,渾身上下的小鋼刺收了起來,溫順的像只小貓咪。
夜無殤眉眼含笑,緩步上前,打橫抱起安鼓笙就向著床榻而去。
安鼓笙瞇眼,她醒了,就是不想睜開眼睛,雙手勾住夜無殤的脖子,身子使勁往下墜,一副耍無賴的模樣。
“去床上休息。”夜無殤手下力道加重,深怕將安鼓笙給摔到碰到。
就在兩人極其膩歪之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安鼓笙耳朵微動,睜開異常漂亮的眸子,道:“兩人。”
“北冥月和枯玉。”夜無殤淡淡的開口道。
安鼓笙扭頭,對著夜無殤的胸口輕捶了一下,道:“可以啊,這都能看到。”
“猜的。”夜無殤伸手拽了拽安鼓笙的鼻子,彎腰將其放下,兩人一左一右坐在椅子上靜待北冥月和枯玉現(xiàn)身。
北冥月和枯玉站在門外猶豫了很久,終是枯玉先抬手敲了敲門。
安鼓笙微微挑眉,看向夜無殤,用靈識溝通道:“來著和善?”
“有求于你。”夜無殤回之一個眼神,看向門口沉聲道:“進(jìn)。”
枯玉率先走進(jìn)來,目光直視安鼓笙,北冥月尾隨進(jìn)來,也是看著安鼓笙,出奇的沒有將目光放在夜無殤的身上。
安鼓笙眨巴著眼睛,扭頭看向夜無殤,道:“還是我比較受歡迎呀。”
夜無殤但笑不語,看著枯玉道:“怎么?”
“老白頭中了你的毒。”北冥月瞧著枯玉這個墨跡,終于忍不住了,開口道。
“誰?”安鼓笙扭頭看向身側(cè)的夜無殤。
夜無殤道:“就是那個,有個叫阿花的靈寵的老頭。”
安鼓笙站起身,蹙眉一臉的迷惑,看著北冥月道:“這鍋我可不背,我沒對她下毒,怎叫中了我的毒?別以為我剛來就可以隨便陷害我。”
北冥月一噎,面無表情的繼續(xù)道:“是他手欠非要看你的藥,中毒了。”
“這也與我無關(guān),我本身就是參加比試用的,要是解開了我的成績還算不算數(shù)?”安鼓笙歪頭一臉不情愿的道。
北冥月深吸一口氣,道:“算數(shù)。算整個凌嵐天空城的煉藥第一人。”
此話一出,枯玉猛地扭頭看向北冥月,就連夜無殤也第一次將目光落在了北冥月的臉上,隨后扭頭看向安鼓笙。
安鼓笙不明白凌嵐天空城煉藥第一人的身份有多高,但是光是聽這個名字就覺得有點(diǎn)炫,不過她的警惕意識還是非常強(qiáng)的,她道:“僅僅是讓我給老白頭解毒?恐怕沒這么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