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煙煙丟進了儲物手鏈。
彼岸盯著桃紫的手,又看見煙煙被毫不懂憐香惜玉的丟了進去,提起記仇的小筆,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中。
“主人,我不想解釋,請主人懲罰!”彼岸撲通一聲單膝跪了下來。
安鼓笙蹙眉,厲聲呵斥道:“起來!”
“啊?”彼岸抬眸不解的看著安鼓笙。
“我一人懲罰你就夠了嗎?!你對不起的是大家!”安鼓笙薄唇輕啟,將一個字接著一個字砸在了彼岸的身上。
彼岸肩膀一抖,閉口不語。
良久之后,安鼓笙嘆了一口氣道:“你起來,大家原不原諒你是大家的事,你該怎么做自己想清楚。”
彼岸猛地抬頭道:“那主人原諒彼岸了嗎?”
“再說。”安鼓笙翻了一個白眼。
“啊?”
“啊什么啊?滾回去養傷!”安鼓笙抱著肩目視前方,不再看彼岸一眼。
彼岸摸著自己的腦袋,隨后咧嘴一笑,冷漠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像個憨憨一樣的表情,他一個躍身跳進了儲物手鏈,剛好看見桃紫掐著腰背對他,他上去抬起自己的腳對著桃紫的屁股就是一腳!
桃紫被踹的一個大馬趴撲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屁股齜牙咧嘴,怒道:“豎子,彼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