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月打了一個寒顫,接著身子往后退了幾步,看向安鼓笙道:“師娘,是這樣子的,凡事都講究一個公平……”
“確實。”安鼓笙淡淡的掃了北冥月一眼,隨后向著比試臺的方向走去。
北冥月一僵,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但是安鼓笙就已經(jīng)走來了,她轉(zhuǎn)身木訥的看向蘇顏音道:“師娘這是生氣了,還是沒有生氣啊。”
井笑嘆了一口氣,道:“嗯,別想了,反正兩邊已經(jīng)得罪了,不差這一個兩個。”
聽井笑這么一說,北冥月也覺得有道理,反正兩邊誰都不能得罪,既然都得罪了也是正常的事情。想著她釋然了,開始走向比試臺,指揮著成員的入場。
白派分為四幫,四幫的新成員加起來,足足可以站滿半個凌嵐天空城的修煉營,再加上有不少高官權(quán)貴的存在,整個修煉營水泄不通,北冥月左撞撞右碰碰才走到了比試臺的中央。
一個不經(jīng)意間撞到了一個高大身影的懷中。
司行舟只感覺胸口被撞得嘭了一聲,隨后身子也往后退了幾步,一臉神奇的看著北冥月的腦門。
北冥月素來驕縱,整個凌嵐天空城沒有哪個人敢這樣看她,因為以她在凌嵐天空城的地位,這根本就是對她的褻瀆,再加上這么光明正大的被人盯著看,讓北冥月頓覺渾身不適,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嬌聲道:“看什么看?!”
“是你撞了我大哥好吧!別以為你是鼓笙姐姐的徒弟,我們就不敢說你。”司行行往前走了幾步,拉著司行舟一把。
“這整個修煉營都這般大,誰不是碰碰撞撞的往前走?怎么就你哥哥嬌氣?!別以為你認識我?guī)煾担涂梢詾檫@個無禮之徒當擋箭牌!”北冥月掐著腰,當場就與司行行擺開架勢,欲與司行行好好的理論一番!
論驕縱不講理,她北冥月還從來沒有服過誰呢!
司行行瞧著這架勢,頓時也覺得“斗志滿滿”!她擼起袖子,根本就沒有一個正常女孩子的樣子,也是氣場全開,兩眼直視著北冥月,道:“無禮之徒?!你怕不是臆想癥犯了吧,覺得自己走到哪里都有人看?告訴你,我大哥眼光極高的!”
北冥月一愣,隨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用袖子掩住自己的嘴,諷刺道:“眼光極高?”隨后她轉(zhuǎn)眸上下打量了司行舟一眼,道:“當真是眼光極高的啊。”
司行舟直接收回目光,并沒有將北冥月言語中的諷刺之意放在心中,拉住司行行,躬身賠禮道:“妹妹不懂事,還望姑娘不要怪罪,在下在這里給姑娘賠不是了。”
司行行氣的嘴巴鼓鼓,但是卻不敢在這個時候還嘴,她這個哥哥素來都是如此,對外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但是對內(nèi)規(guī)矩要求異常的多,因此在家中除了爹爹,她最害怕的就是她大哥司行舟。
北冥月一愣,她看了看司行舟,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她剛剛說的話自己都覺得不是很好聽,當你諷刺一個人的時候,那人卻是以謙謙君子的模樣賠禮道歉,如此她若是再揪著不放就不太好了,她輕聲咳嗽了一聲,道:“既然如此就互相賠個不是吧,走路比較匆忙撞到公子,還請公子勿怪。”
司行舟搖搖頭,眸子卻又是盯上了北冥月的額頭,看的北冥月又是一陣惱火。
“咳咳。”司行舟又一次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態(tài),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后用非常小的聲音道:“姑娘的額頭……當真是堅硬……”隨后帶著司行行離開。
“啥?”北冥月沒反應過來司行舟的話,隨后愣在原地細細的琢磨了一番,當場氣的牙癢癢,司行舟是吧,她記住這個名字了!
這邊的小插曲之后,北冥月也很快的趕到了比試臺。
安鼓笙等人已經(jīng)準備好了,她依舊參加的是煉藥組的比試,在比試臺上她發(fā)現(xiàn)了尖嘴猴腮。準確的來說,不是她發(fā)現(xiàn)了尖嘴猴腮,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