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才要打水,可現在看來,這水沒有問題,甚至是非常的清澈。
“這是怎么回事……”安鼓笙蹲在木桶前不禁嘀咕道。
“大媽!我妹妹站起來了!”小伙去準備午飯的時候看見自家妹妹的狀況好了很多,不由得尖聲叫喚道。
安鼓笙猛地扭頭道:“我不是大媽!”
“對對對,神醫神醫!”小伙片刻的尷尬被心中的喜悅沖刷得一干二凈。
安鼓笙轉身看向身后欲言又止的小姑娘道:“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并不是只有水可以。”小姑娘又是猶豫了一下,隨后開口道。
安鼓笙微微挑眉道:“那你說說從哪里還可以?”
小伙并不明白安鼓笙和自家妹妹說的什么意思,他一臉疑惑的道:“什么可以不可以?”
小姑娘穿過安鼓笙,抬起手指指著自家院子里的一顆樹道:“可以是他們。”
安鼓笙順著小姑娘的手看去,那里是一個信鴿的窩,她走上前去道:“信鴿每家每戶都有嗎?”
“不錯,相比水源,信鴿是互通的。居住的不同飲的水也是不同的,可是信鴿卻是聯系著整座天空城的。幾日前基本上挨家挨戶都收到了莫名的空信件。”小姑娘開口道。
安鼓笙勾唇一笑,一個躍身跳上了樹梢徒手去抓信鴿,觸摸到手卻發現本應該好好的信鴿已經死在了窩里!檢查癥狀確實是與安鼓笙所見相同,現在確定了中毒來源就非常好辦了。
安鼓笙站在樹梢上想著,嘴角不自主的笑了。
“大媽啊!大媽你快下來吧!上面危險!”小伙子不知何時站在樹下對著安鼓笙喊道。
安鼓笙本是站的非常問,聞聲腳下一滑從樹上掉了下來,幸好她極是用靈力護體,否則還真不知道肚子中的孩子經受的住否。
小姑娘看著自己的哥哥,急忙上前拉著安鼓笙的手道:“姐姐沒事吧!”
安鼓笙勾唇一笑,道:“無事。”隨后轉身向著院子外走去,邊走邊道:“明日,這病就要爆發了,若你心中還有那救死扶傷的愿望就跟著我一同走。”
小姑娘身子一僵,隨后看向安鼓笙的方向,猶豫了片刻提起衣裙追了上去。
安鼓笙唇角勾起,轉身道:“現在我將方法教給你,明日你就是攻戰這場病情的主力軍,城中的百姓都等職你呢。”
小姑娘頷首,蹲在安鼓笙的身邊將安鼓笙的話聽的認真仔細,最后拿著安鼓笙的拿包銀針回到了自家院子。
小伙子坐在石凳上,看著自家妹妹回來,道:“你為何叫那大媽為姐姐?”
“天機不可泄露,明日你就知道了。”小姑娘說完將安鼓笙的銀針又揣嚴實了一些,回到屋中繼續研究安鼓笙教給她的方法,原本被澆滅的愿望如枯花重開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只待明日的花香四溢!
安鼓笙走在路上,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暴露了才讓那小姑娘輕而易舉的就認出了自己是年輕女子,她自認為自己演技和易容都是了得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要去將那些信鴿都處理掉避免這毒繼續擴散下去。
想著安鼓笙抬腳前往了下一家,一戶接著一戶,一個村子接著另一個村子……
安鼓笙走后,一道身影從小院子墻角處走了出來,夜無殤盯著安鼓笙的背影,輕笑道:“小樣兒。”
小伙子和小姑娘一齊走了出來站在夜無殤的身后,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二人竟然是金云和井笑!
金云實在是忍不住了,捧著肚子笑了半天,隨后道:“主人,還是你的易容技術更高潮啊!”
井笑抱著銀針,看向金云道:“我們鼓笙的技術也不差好嘛!”
“那是自然,那可是我夫人。”夜無殤說著嘴角又掛起了一抹笑容。
井笑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