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yīng)與你比試,但你也要給我一個承諾不是嗎?”安鼓笙從夜無殤懷中走出來,盯著浮瑤道。
她不相信浮瑤這個人,她之所以答應(yīng)浮瑤一對一的比試完全是想要從浮瑤這里知道都城內(nèi)百姓的屬性都放在了哪里。
浮瑤瞇眼,勾唇一笑,道:“我浮瑤對天發(fā)誓,若輸了這場比試就歸還都城內(nèi)所有人的屬性,絕不耍賴,否則雷刑伺候!”她說完挑眉看向安鼓笙又道:“該你了安鼓笙。”
安鼓笙也同樣挑起了眉毛,她豎起手指,正欲發(fā)誓,浮瑤的聲音再次響起,“若你輸了,就給我做牛做馬不得有任何反駁與怨言,怎樣?”
“好。”安鼓笙沒有絲毫猶豫,干脆的回答了浮瑤的要求同時豎起手指對著天空發(fā)誓。
在這里,所有的發(fā)誓并不是空口而說的,只要對天起誓后沒能如實照做都會受到天雷的伺候。而安鼓笙要的就是浮瑤的這一句發(fā)誓,有了這句話,浮瑤就是想要反悔也必定會被天雷激打的魂飛魄散。
浮瑤望著安鼓笙自信的樣,冷哼了一聲,道:“你有什么可高興的?誰贏誰輸還沒有定論呢!現(xiàn)在高興未免有些早了!”
安鼓笙的嘴角又是裂開了幾度,道:“自然是為我不久后的勝利而高興。你要是覺得你可以贏現(xiàn)在高興也行啊!”
浮瑤被安鼓笙噎得一頓,眼珠子瞪得老大,兩顆眼珠子恨不得彈出來去跟敲安鼓笙的頭。
“嘖嘖嘖,要不你接著一點吧,你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安鼓笙用修長白皙的手擋在自己的眼前,卻還是通過指甲縫去看浮瑤。
“賤人!”
浮瑤再也沉不住氣了,她盯著安鼓笙的肚子,眸子似是淬了毒,想要將安鼓笙與她腹中的孩子一并毒死。
“賤人罵誰?”安鼓笙靈巧的躲過了浮瑤的攻擊,借著圍欄一個旋轉(zhuǎn)成功繞道了圍欄的后面。
浮瑤手指間異常的尖銳,像是為了這場比試專門削尖的一般,她一掌下去木圍欄就被拍碎的四分五裂,炸出了許多的木板碎片,她聲音異常陰狠的道:“賤人罵你呢!”
“嘩啦!嘩啦!”圍欄被浮瑤一一拍碎,安鼓笙安然無恙的坐在一邊看著浮瑤,唇角微微勾起,看著一邊已經(jīng)被她召喚出來的白鶴和虎哥道:“你們看,她承認(rèn)自己是賤人了。”
“主人好棒,這么輕易的就讓賤人承認(rèn)自己是賤人了!”白鶴站在安鼓笙的左側(cè)非常配合安鼓笙。
虎哥站在安鼓笙的右側(cè),沖著浮瑤一聲咆哮,直接將浮瑤吹的往后退了幾步。浮瑤定睛看清白鶴和白虎,眸子中露出了不屑,道:“就這么兩只小畜生你也在我面前顯擺?”她說著手下飛速的旋轉(zhuǎn),一顆五顏六色的光球出現(xiàn)在她的手心。
安鼓笙蹙眉盯著那五顏六色的光球,只覺得這光球看著有些熟悉,但是她又敢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五顏六色的東西。
五顏六色的光球在浮瑤手中不停的旋轉(zhuǎn),速度越來越快,光線越來越強,直到將整個黑了的天都照的宛如白晝。
“主人,這個好像整個都城所有人的屬性!”桃紫的聲音從儲物手鏈中傳來,他盯著這七彩球看了好半天,終于看清了那七彩球中的各種元素,帶他看清后,浮瑤的七彩球也凝結(jié)好了!
“現(xiàn)在才知道?去死吧!!”浮瑤將七彩球高高舉過頭頂,向著安鼓笙的方向投射過來。
安鼓笙眸子一縮,手中迅速結(jié)界,速度之快連她自己都來不及思考,一個接著一個動作的完成,安鼓笙都在懷疑自己這般快的結(jié)界究竟能不能成功,但是她根本就沒有思考的時間。
光球越來越近,已經(jīng)距離安鼓笙不足一米的距離。安鼓笙可以感覺到光球中夾雜的各種元素屬性,這些屬性揉在一起本就相生相克,因此發(fā)出了劈里啪啦的磨合聲音,聲音之大讓安鼓笙都覺得自己的耳膜會被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