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閑,你給我解釋解釋,若不解釋清楚,今日我就叫你重新知道我閎山是什么性子的人!”閎山猛地扭頭看向凈閑,眸中閃現的是無盡的怒火。
凈閑嘿嘿一笑,面上絲毫沒有害怕閎山的意思,他拽著閎山一個跨步向著院子內沖去,直直的站在了安鼓笙的面前,對安鼓笙笑道:“鼓笙姐姐,我把我師兄帶來啦!”
“凈閑你慢一點,你跑那么快趕著投胎嗎?!”閎山被凈閑拽的一個趔趄,跨著門檻走進了院子內。
當他聽見凈閑對安鼓笙的稱呼的時候,也是略微吃驚了一些。要知道凈閑雖然是學院最小的學員,但是卻也有那么一絲一毫的小驕傲,只因為這般年輕就已經成為院長三大弟子之一,凈閑可以說是相當的有天賦。
這樣的小天才本身就是有些心高氣傲的,所以凈閑在學院這么久以來,除了他和閎川還從來沒有叫過誰哥哥姐姐,安鼓笙還是第一個。
安鼓笙望著閎山的表情就知道,閎山心中的想法,他望著閎山對身邊的井笑使了個眼色。
井笑明白安鼓笙的意思,走上前,對著閎山的胸口就是一掌!
閎山瞇著眼睛,感受到井笑的掌風,他微微側身躲過了井笑的攻擊,同時眸子異常嚴肅的看著井笑,道:“你想干什么?!”
井笑淡笑不語,只是靜靜的又看了閎山一眼,隨后轉身走到安鼓笙的身邊,道:“鼓笙,看清楚了。”
“是那東西嗎?”安鼓笙坐在石凳上將一盤子糕點端到自己的面前,漫不經心的吃起來。
閎山看著安鼓笙又看了看井笑,總覺得她們之間有些奇怪,但是一時間又說不上哪里很奇怪。
“是。”井笑回答安鼓笙,轉眸又看向了閎山。
閎山眨巴眼睛,一瞬間突然明白了自己剛剛的不適應在哪里,他指著安鼓笙和井笑,詫異的道:“你們兩個居然不是聾子?!”
光會說話不稀奇,稀奇的是安鼓笙和井笑竟然可以不通過手勢就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這就說明兩人根本就不是聾子!
“不光是她們兩個,我們都不是聾子。”蘇顏音也從安鼓笙的身后走出來,看著閎山道。
閎山盯著面前的六人,又回身看著凈閑,突然嘭的一聲的將面前的石桌給拍碎了,他怒視著安鼓笙幾人道:“你們是聾子,當初在學院門口烤肉之時我與你們說話,你們為什么不回?!”
“因為吃的太專注了。”安鼓笙摸摸自己的鼻頭,有些尷尬的道,她也不想向閎山承認這個事實,這樣就顯得她們太好吃了,但是現在凈閑也來了,閎山也來了,沒有什么是說不開的。
閎山并不打算聽安鼓笙的解釋,卻是出奇的聽了下去,在得到安鼓笙的答案之后,閎山的嘴角也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但是面色上的怒氣并沒有因此減少幾分,他盯著安鼓笙幾人,眸中的怒氣又是憤怒了幾分,他突然一瞬間好討厭安鼓笙等人,對安鼓笙等人的討厭在看見安鼓笙等人的平靜之后越來越嚴重!
安鼓笙知道閎山在憤怒,但是她卻什么都沒有說,走到一邊,離開那被閎山一掌給拍碎的石桌,幽幽的開口道:“你把我們院子里的石桌拍碎了,要賠的。”
閎山又是一頓,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安鼓笙思考的是這個問題,他心中憤怒了一下,隨后抬起自己的手掌再次向著安鼓笙的面門而去!
“師兄!”凈閑看出了閎山的意圖,睜大眸子一個點足去抓閎山的手掌,試圖阻止閎山的動作,因為他看出了閎山的怒氣和殺意!他沒有想到這么小小的一件事情,閎山竟然動了殺意!平時的閎山不是這樣的!
夜無殤望著閎山的動作,一個閃步擋在了安鼓笙的面前,沉聲道:“有我在,你想動我夫人,是不是有點猖狂了?”
閎山此刻的表情甚是詭異,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夜無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