閎山望著安鼓笙,又看了看凈閑,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有個問題。”
“啥?”凈閑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閎山是怎么回事,他轉(zhuǎn)眸看著閎山一臉的疑惑,來之前閎山可是信誓旦旦的答應(yīng)他的,絕不鬧妖蛾子,現(xiàn)在他又在干什么?!
安鼓笙看著閎山,道:“想問什么?”
閎山?jīng)]有去看凈閑,而是看了安鼓笙一眼,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被黑靈術(shù)控制的,尋常的煉藥師也不會這般輕松的就知道這是黑靈術(shù)吧?!?
“你也說了,尋常的煉藥師不知,我自然不是尋常的煉藥師。”安鼓笙轉(zhuǎn)身背對閎山道。
閎山望著安鼓笙的背影,略微出神,道:“你說出來這話,不覺得自己的在吹牛嗎?!”
安鼓笙停下腳步,并沒有轉(zhuǎn)身,淡淡的開口道:“你只有信與不信,剩下的猜測你自己心里都有數(shù)不是嗎?”
聽了安鼓笙的話,閎山肩膀一僵,抬眸又看了安鼓笙一眼,轉(zhuǎn)身邁步離開院子。
凈閑沒有看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他跟在安鼓笙的身后也不是,去追閎山也不是,于是愣在原地看著蘇顏音和井笑,道:“姐姐,我?guī)熜趾凸捏辖憬闶窃趺椿厥隆?
井笑和蘇顏音也沒有看懂安鼓笙和閎山之間的對話,兩人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凈閑轉(zhuǎn)身去追閎山,所幸閎山的步子并不快,沒幾步凈閑就走了閎山的面前,道:“師兄,你跟鼓笙姐姐打什么啞謎呢?”
“沒有打啞謎啊?!遍b山面色正常的道。
“師兄,你別想隱瞞我,我知道你和鼓笙姐姐之間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凈閑依依不饒的道。
閎山停下步子,對上凈閑的臉,面無表情,“我與她接觸還沒你多,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闭f完一個點足向著自己的院子沖去,不再給凈閑追上來的機會。
凈閑站在原地撓了撓后腦勺,仍舊絞盡腦汁的思考,百思不得其解。
凈閑和閎川離開后,夜無殤也進了屋子,看見安鼓笙躺在床上瞇眼休息,他走上前,輕輕坐在了安鼓笙的身邊,道:“閎山已經(jīng)開始懷疑你就是黑靈師了。”
“但是他沒有證據(jù)不是嗎?況且,現(xiàn)在有另一個方向指正學院內(nèi)還存在別的黑靈師,比起我這個剛?cè)雽W院的,那人才是現(xiàn)在他最關(guān)心的?!卑补捏暇従彵犻_眼睛,看著夜無殤,直接鉆進了夜無殤的懷里去。
夜無殤本來還是面色嚴肅,瞧見安鼓笙如此又忍不住笑出聲音來,滿眼皆是寵溺。
安鼓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她的肚子已經(jīng)開始有了變化,微微隆起的小腹告訴她,這里藏著一個小生命……
也正是這隆起的肚子讓她現(xiàn)在做什么都警惕了許多。
夜無殤低頭看著安鼓笙的眉眼,現(xiàn)在的安鼓笙已經(jīng)漸漸披上了一層慈母的光輝,哪怕只是這樣低頭凝視著自己的腹部,夜無殤都看的晃神。他長臂一攬,將安鼓笙又往懷中攬緊了幾分,道:“好了,一切都有我,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
桃夭學院出現(xiàn)黑靈師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有凌嵐天空城的第一學院之名的桃夭學院,這里的每一個學員都是通過精挑細選才能進入桃夭學院的,若是發(fā)現(xiàn)了幾個黑靈師,那必定有辱桃夭學院的名聲。
學院出現(xiàn)黑靈師,往輕了說那是選拔學員的時候?qū)徍瞬焕亓苏f放進來幾個黑派的細作也說不定,因為白派與黑派萬年不合,并且現(xiàn)狀已經(jīng)有了破裂的架勢,黑派弄來幾個細作也是有可能的。
這夜,閎山想了很久,他在學院的名聲不好,討厭他的人那可是海了去了,這樣尋找對他下手的手,那就像是大海里撈針,難上難!不過,好在凈閑說過,對他下手之人在凈閑來學院之前就已經(jīng)存在了,這樣范圍就縮小了很多。
在凈閑之前,并且至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