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繚繞,根本就不可能看見正確的道路,有人期待有人嘲諷有人面無表情,甚至有人想要原路返回。
安鼓笙兩腳穩穩的踩在亭子之上,簡單的在亭子頂搜索了一番,并沒有發現什么特殊的。她一個點足翻身出現在了一旁的柱子之上,借著柱子一個搖蕩,晃到了亭子之上一米左右的欄桿上,踩在這桿子上,安鼓笙本以為可以喘上一口氣了,但是她卻脖頸子一涼,感覺到了背后強烈的森寒之氣。
“嘶嘶嘶嘶。”一聲聲詭異的聲響從安鼓笙身后傳進了安鼓笙的耳內。
除了聲音之外,安鼓笙還聞到了一絲絲的腥氣,她一個躍身跳到了對面的欄桿上,回身警惕的看著自己剛剛站的那欄桿的位置,可是在她剛剛待得位置她并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反而是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她又感覺到了剛剛奇怪的感覺。
她猛地扭頭,那嘶嘶聲音和奇怪的氣味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夜無殤站在亭子地下,看著安鼓笙在上面左個桿子蹦到右個桿子上,他微微蹙眉,道:“還好嗎?”
安鼓笙不明白這是什么奇怪的感覺,但是看見夜無殤擔心的表情,她回之一個微笑,道:“夫君,我沒事。”
“有事叫我,我一直在底下。”夜無殤仍舊蹙眉,他的身形不好鉆上去,但是他仍舊不放心安鼓笙。
安鼓笙頷首,繼續看著自己前方又回頭看著身后,但凡她一背過身去,那奇怪的感覺又會縈繞全身。她瞇眼正要對著身前身后的亭子壁畫來上幾顆火球,但動作還沒有開始就停了下來,面前橫梁交接的地方,一個正六邊形的木盒子靜靜的擺在那里。
若不是那木盒上的亮片在安鼓笙的靈力照耀下反射出了絲絲的熒光,就連安鼓笙這視力,都很難看見那木盒子。
安鼓笙收回靈力,順著橫梁向著那木盒子挪動小步,在即將走到盒子面前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腥氣,這腥氣安鼓笙很熟悉,前世她出去做任務的時候經常聞到這種味道,這是蛇的腥氣。一時間她的手頓住了,因為她不確定這木盒子內放的是什么。
若是一條劇毒無比的蛇,那她還要謹慎一些才是,況且這周圍黑布隆冬的,莫說是盒子內,就是某個安鼓笙看不見的地方蹦出幾條毒蛇來,安鼓笙想躲都有些費勁,所有她的手漸漸收回去了一些,靜靜的待在原地想著對策。
她剛剛將手收回了一些,頓覺周圍的蛇腥氣淡了許多,她微微蹙眉。
夜無殤的鼻子也很敏銳,他也聞見了那濃烈的蛇腥氣,他又抬眸看著安鼓笙道:“你那里怎么了?”
“出了一點情況……”安鼓笙輕聲咳嗽了一下,隨后從自己的手腕處抽出雷劫。
雷劫鞭身無限伸長,纏著了夜無殤的腰肌。
夜無殤不知道安鼓笙這是何意,但是他也知道安鼓笙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由原因的,于是他任由雷劫纏著他的腰,眸子緊緊的盯著安鼓笙,道:“小心一些。”
安鼓笙回之一個微笑,隨后目光再次落在了那正六邊形的木盒子上,另一個袖子中一條靈力化作的鞭子就像是要捕捉獵物的豹子,小心翼翼的向著木盒子靠近。
這慢悠悠的動作確實沒有引起木盒子的“注意”,因為安鼓笙并沒有聞見濃烈的蛇腥氣,見此安鼓笙嘴角掛起了笑意,但也只是片刻。離木盒子越近越要警惕起來,在距離木盒子大概半拳的距離的時候,安鼓笙停頓了片刻,接著在瞬息間左手調動靈力鞭子纏住木盒子,右手用力,借著雷劫一下子將自己的拉向夜無殤。
夜無殤瞬間明白了安鼓笙的用意,手中也是用力拉著雷劫,將安鼓笙摟入懷中。
木盒離開橫梁的一瞬間,蛇腥氣頃刻間充斥著整個長廊,所有的人都聞見了這氣味,男御靈師紛紛用衣袖掩住自己的鼻子,看著亭子的頂部,有女御靈師干脆捂著胸口嘔吐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