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快的看不到蹤影,但是方向卻是準確無誤的向著甲殼蟲的眼珠子去了。
甲殼蟲也沒有想到這石子這么準確的砸在了自己的眼珠子上。
他們黑甲蠕蟲以堅硬著稱,就是最脆弱的眼睛也比尋常人或者時動物的眼睛要堅硬百倍。
但當石子砸上眼睛的時候,它還是忍不住嗷的一聲叫了出來,蟲身也掉落在地上。
被夜無殤拽著衣領子的兩人并不知道自己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兩人閉著眼睛就喊:“殺人啦!殺人啦!”
那聲音還異常的大。
沒過多久,身邊就趕來了不少的學員,大家來到遺跡都是沖著寶貝來的。但是學院規定,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及別人的性命,因此大家紛紛跑過來,想要看看究竟是誰這么不將學院的規則放在眼中。順便搭救一下其他的學員。
閎川也聽見了動靜,他有點興奮,因為聲音那方向是從安鼓笙等人那邊傳來的,極有可能是安鼓笙那邊出了問題,若真是安鼓笙等人,他動手的機會就來了。
想著他嘴角緩緩的揚起了一抹冷笑,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一些。
有本身就站在附近的人,他們就見夜無殤拉著兩人的衣領子在半空中旋轉,像是要將人吊死一般。黑甲殼蟲隱藏在黑暗,從始至終,出了安鼓笙等人,并沒有人真正瞧見黑甲殼蟲。
所以站在這里的人自然而然的相信了半空中兩個光頭的話,并且面上帶著憤怒,“新來的就這樣欺負老人,太過分了吧!”
閎川剛趕來就見到這一幕,心中已經樂開了花,但是面上卻擺出了嚴肅的表情,他望著夜無殤道:“這位同窗,你這般做就太不將學院的規則放在心上了。在花祭中怎可對其他同窗痛下殺手?!”
本來沒什么,說個誤會賠個不是也就結束了的事情,經過閎川的這么一攪合瞬間亂成一團。
不少剛趕來的學員聽到這話,紛紛將目光落在了安鼓笙等人的身上,目光非常的不和善。
閎川的這一句話,直接將本來沒有的事情訂的死死的。如今這么多人,就算是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人群中終究還是老學員多一些,大家都受不了自己的同伴被這樣的羞辱,紛紛拔劍指向安鼓笙等人,冷聲道:“大膽新學員,竟然如此的放肆!”
閎川作為代表直接站在了隊伍的最前方,用劍指著安鼓笙等人,道:“學院的規矩豈容你們這般踐踏,傷害同僚,重罰!如今院長不在,由我這學院大師兄做主,懲罰你們幾人!”
安鼓笙盯著閎川,解釋沒有用,但是懲罰她們自然也不會接下。
她捏著指尖,道:“既然師兄這么說,那我倒是想要知道,學院那條規矩我們觸犯了?”
閎川一愣,一瞬間他覺得安鼓笙這個人腦子不太好使,但是為了維護形象,他還是溫聲細語的道:“院規地五十六條,傷害同僚,致同僚手上,根據傷勢的嚴重予以不同程度懲罰。”
“哦……”安鼓笙不住的點頭,裝作有點明白的意思。
閎川的話到嘴邊,又被這一聲哦給堵了回去,他有些無語。平緩片刻道:“既然你都明白了……”
“不,師兄,我對這條院規還是有點不理解的地方。”安鼓笙伸出手指,一副好學寶寶的模樣。
“你……”閎川差點沒繃住,咬咬牙又是忍下,蹙眉道:“說,不過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沒有人能躲過院規的懲罰!”
安鼓笙頷首,乖乖的道:“請問師兄,我們哪里傷害到這兩位師兄了?”
“你們……”閎川一哽,隨后道:“人家都喊你們殺人了,你們還狡辯?!”
“非也,院規規定,根據傷勢嚴重程度予以處罰,我們并沒有傷人,如何懲罰,何來的殺人?”安鼓笙一本正經的道。
“難道,人家兩個說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