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兄妹連心,當(dāng)感受到妹妹的痛苦的時候。小家伙竟然開始渾身顫抖,一聲聲的嗚咽聲從他口中傳來。
聲音凄厲,聽的安鼓笙的心都在發(fā)抖,一下一下的抽疼。是啊,她都不知道她還有一個孩子,這孩子險些在她的疏忽下丟了性命!
想著安鼓笙不免有些自責(zé),她用一團(tuán)靈力包裹住了那小小的胚胎,順便安撫著小家伙,“不哭不哭,娘親一定會想辦法就妹妹的,你要在這里好好的看著妹妹,妹妹有任何的情況你都要向娘親匯報。這是娘親交給你的任務(wù) !”
“娘親交給我的任務(wù)?是可以救妹妹的任務(wù)嗎?”小家伙開口,安鼓笙竟然還聽見了吸鼻涕的聲音。
安鼓笙頷首,如果不是自己的手伸不到腹中,她定是要好好抱抱這小家伙的。
“那自然是救妹妹的大任務(wù),寶貝有沒有信心做好?”安鼓笙輕聲道。
小家伙停頓了一下,安鼓笙還以為他是沒有聽懂,打算繼續(xù)解釋兩句,卻聽見小家伙的聲音,“寶貝從來不需要信心,妹妹一定有救。”
安鼓笙聽著小家伙的口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樣相親相愛的兄妹二人,她作為娘親非常驕傲。
但是靈力出了身體,安鼓笙的面色也恢復(fù)了正常,她蹙眉望著夜無殤,道:“我看見她了,她才那么一點點……”
這話說著,安鼓笙自己都有些說不下去,她心在滴血。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疏忽了,導(dǎo)致這個孩子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育,小小的一粒,在她的腹中呼喊數(shù)月都沒有得到娘親的關(guān)注,她真的有些失敗。
在還沒有開始當(dāng)娘親的時候,救失敗了一次。
夜無殤一把摟住安鼓笙,輕輕的撫摸著安鼓笙的背,道:“夫人,這不怪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問題的原因。”
安鼓笙雖然難過,但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只是她們現(xiàn)在在花祭,她連出去找人詢問的機會都沒有!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藥淳和水無香,他們在藥都。就是現(xiàn)在離開花祭,馬不停蹄的追趕也要至少五日的時間,更不要說現(xiàn)在還身處花祭,如何破解花祭都是一個問題。
若花祭破解不開,他們這些人只能等到花祭結(jié)束的時候,大門自動開啟,才能出去。
那么至少又要過上幾日的時間,這樣算來,沒有半月的時間她是趕不到藥都的。
但是這時間太長了,安鼓笙害怕腹中那更小的家伙堅持不住……
越想安鼓笙就越慌,一向沉穩(wěn)的她,竟然焦急的滿地轉(zhuǎn)悠。
夜無殤見此直接拉住安鼓笙的手腕,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道:“我們有辦法,花祭沒有破開,知道破開位置。我家娘子聰慧,什么事情都難不倒我家娘子。但是夫人,你要先冷靜下來。”
夜無殤的話如同鎮(zhèn)定劑,瞬間讓安鼓笙冷靜了不少,她匆忙抬頭,盯著夜無殤有些激動的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破解花祭,不能再拖了。她還在等我救她呢!”
安鼓笙說著,語氣又有些焦急起來。
夜無殤蹙眉,在這個情況下,安鼓笙的防備就像是被狗吃了一樣,不起絲毫作用。這樣的安鼓笙,根本不能突破花祭,正因如此,他才狠下心來將安鼓笙拍暈了,一個點足又重新回到營地。
蘇顏音等人已經(jīng)在營地等著安鼓笙和夜無殤了,卻見夜無殤抱著安鼓笙回來了,蘇顏音急忙上前,接住安鼓笙道:“這是怎么了?”
夜無殤嘆了一口氣,道:“先將她扶回去,其他的我一會兒再與你們說。”
蘇顏音和井笑忙活起來,將安鼓笙架進(jìn)帳篷內(nèi),隨后出了帳篷。
幾人聽著夜無殤的敘說,表情也紛紛的嚴(yán)肅起來。
井笑懷疑這與安鼓笙先前中招黑靈術(shù)脫不了干系。如今沒有恢復(fù)好的地方牽連到了腹中的小寶寶,導(dǎo)致小寶寶不能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