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人雖然有著與人相似的外貌,但是天生就在體質(zhì)上,能力上都優(yōu)于人類,龍人驕傲不是沒有資本的。兩龍人雖然帶著安鼓笙等人來到大殿,卻對待安鼓笙等人沒有任何的禮數(shù)可言。
可這些都不重要,安鼓笙也不是在乎這些粗枝末節(jié)的人。
在臨進入大殿的時候她還對兩個龍人頷首表示感謝,這樣搞得兩個龍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兩龍人對視一眼后,向著安鼓笙也頷首一番。
安鼓笙轉(zhuǎn)身進入大殿,大殿之上,枯玉和阿布依扎并排站在一起。
阿布依扎扭過身看到安鼓笙眸中滿是冷漠,好似從來都不認識安鼓笙這個人一般。
安鼓笙蹙眉,她看著阿布依扎只是粗略的掃了一眼就知道,阿布依扎被枯玉的幻術(shù)控制了,但是她不會解幻術(shù),只得靜靜的看著阿布依扎。
阿布依扎雖是面無表情,但心中總覺得安鼓笙這些人看著非常的眼熟,她扭頭看向枯玉道:“我們見過他們嗎?”
“沒,從現(xiàn)在開始凡是你不清楚的事情都不要問,記住了嗎?”枯玉害怕阿布依扎說漏了嘴,直接小聲命令道。
阿布依扎渾身一顫,枯玉的話在她腦海中不斷的回蕩,好像是刻在了她的腦海一般,她木訥的點點頭,道:“知道了。”
枯玉沒有再說話,而是看向安鼓笙等人,眸中滿是得意。
安鼓笙不知道他得意什么,但是水珠是龍宮至寶,絕對是不可能輕易的就交給枯玉的,況且,枯玉也定是以為謝寒早就死了,他根本沒有辦法向龍宮首領(lǐng)解釋謝寒為什么沒有親自送阿布依扎來龍宮。
想著安鼓笙抬眸看向坐在上方的龍宮首領(lǐng),龍宮首領(lǐng)的眸子同樣向著她打量而來,光是這個眼神就可以說明一切,這個龍人首領(lǐng)根本就不相信他們,準(zhǔn)確的說,是除了阿布依扎依扎腹中的孩子是龍裔,剩下的他全都不相信。
良久,龍人首領(lǐng)開口問道:“你們都是我兒的朋友?”
枯玉點頭,搶先一步回答道:“我是,她們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安鼓笙冷笑一聲,道:“才多久,你就什么都不記得了?枯玉,你的記性是真不行。”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但是你們休想傷害謝寒唯一的孩子。”枯玉道。
臺上的龍人首領(lǐng)覺得這句話有問題,他忍不住打斷了正在互掐的安鼓笙和枯玉,問道:“什么叫……唯一的孩子?”
枯玉蹙眉,一裝傻充愣忘記了謝寒早就死的沒影了,他略一思忖,道:“我的意思是,這孩子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無論如何這孩子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唯一的。”
雖然這解釋有些牽強,但是龍人首領(lǐng)的重點都沒有放在這里,可安鼓笙卻要抓著這一點不放,只要枯玉慌了,一切都有轉(zhuǎn)機。
“你這話說的未免過于扯淡,你怕是忘了謝寒誰被誰打傷的吧?”安鼓笙笑著反問道。
枯玉的臉緊繃著,望著安鼓笙道:“你在說什么?別胡說八道!”
安鼓笙抬眸冷視著枯玉,道:“是不是胡說八道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說完她轉(zhuǎn)身看向龍人首領(lǐng),道:“這是謝寒留在我這里的信物,讓我來送阿布依扎去龍宮,保護他們二人的孩子,可是阿布依扎人一直被這個人囚禁著,現(xiàn)在我瞧著她的狀態(tài)像是被人催眠了,而這個男子。”安鼓笙說著又停頓了一些,抬手指向枯玉繼續(xù)道:“他擅長催眠之術(shù),現(xiàn)在的阿布依扎明顯就是被他催眠了。”
龍人首領(lǐng)聽著安鼓笙的話,命人將安鼓笙手中的信物取上來一看究竟,當(dāng)他看到那串珠子的時候,眼眶都有些濕潤了,他緩緩拾起珠子,放于手心,喃喃道:“是寒兒的沒錯,寒兒現(xiàn)在在哪里?”
安鼓笙不可能讓枯玉知道謝寒還活著的事實,她只是看向龍人首領(lǐng)道:“他在哪,您還是要問這個人呢,據(jù)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