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喜歡爭強好勝的男人,都比較喜歡拼命,尤其是在爭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時候。
邵江明和石天貴為了爭胡艷艷,就很拼命。
他們拼命的飲酒,一碗接一碗,牛飲鯨吞。
他們面紅耳赤,都已眼冒金星,身軀搖晃,但,他們誰也不愿做第一個倒下的失敗者。
他們都想贏,誰贏了,誰就能得到胡艷艷,盡管,只不過是與她琴棋書畫一天而已。
“我……我還能繼……繼續(xù)喝!”
“我也……也是!”
“再喝!”
“喝!”
邵江明和石天貴結(jié)結(jié)巴巴,支支吾吾地說著。
兩個酒保又趕緊給他倆的空大碗里倒上滿滿的酒,同時同聲道“第一百九十一碗!”
“都一百九十一碗了,邵公子和石公子也真是夠厲害,兩人旗鼓相當(dāng),平分秋色啊!”
“是啊!這么烈的酒,要是換了我,這么大的碗,頂多五十碗就得倒!”
“他倆確實厲害,不過,我看,他倆也差不多都到極限了,我敢打賭,他倆無論誰都喝不到兩百碗!”
“還兩百碗,這些酒都已經(jīng)夠要命的了,你們看看他倆,神色那個慘樣,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小心可別喝到了閻王殿去!”
“有理,有理!”
“哈哈哈……”
眾食客議論紛紛,有的純粹想看好戲,有的卻替邵江明和石天貴擔(dān)心。
“嘿嘿嘿……喝……”邵江明嘿嘿笑著,顫抖著手拿起酒碗,送到嘴邊,咕嚕咕嚕全下肚,“又……又是一碗。”
“看……看我的!”石天貴也顫抖著手拿起酒碗,酒碗剛送到嘴邊,嘴尚未張開,身子卻突然往后便倒。
咚!
砰!
石天貴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酒碗摔得稀巴爛。
“邵公子一百九十二碗!”
“石公子一百九十一碗!”
“邵公子勝出!”
“石公子敗北!”
兩酒保高聲吆喝,裁定勝負。
“嘿嘿嘿……”邵江明得意揚揚地笑著,搖晃著身子走近了胡艷艷,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胡……姑娘,我還能陪……陪你……吟詩,作……作畫!”
“知道啦!”胡艷艷嫣然一笑,伸手抱著邵江明的腰,扭臉看著張大娘,“我扶他上去休息,這個姓石的就交給您處理了。”
胡艷艷丟下話,便與邵江明上樓去了。
張大娘在石天貴的身上摸出了一大疊的票據(jù),不禁樂開了花“這臭小子,真有這么多錢,這足足有一萬個金幣的票據(jù),嘿嘿嘿,不過有言在先,愿賭服輸,這錢,現(xiàn)在都歸我春艷樓,歸我張大娘了。”
“噗!”石天貴突然張嘴噴出了一口酒漬,繼而四肢開始抽搐起來。
“快看,石公子抽搐起來了,怕是不行了!”
“胡說八道!”
“真的,你們看看,是真的不行了!”
“我就說這烈酒喝多了怕是要喝到閻王殿去,果不其然!”
眾食客看著地上抽搐的石天貴,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都是烏鴉嘴,盡說些觸霉頭的話,都閃開,讓老娘看看。”張大娘在檢查石天貴身體的時候,石天貴停止了抽搐,但氣息卻突然變得十分微弱,他雙目緊閉,氣若游絲,就像一個快要壽終正寢的人。
真的是出事了!
要人命的大事!
張大娘這才慌了,忙沖著酒保大呼道“快,快搞個擔(dān)架來!”
四個酒保雷厲風(fēng)行,迅速找來個擔(dān)架,將石天貴放入擔(dān)架上躺好抬起,而后等待張大娘的下一步吩咐。
張大娘卻神色慌張地對眾食客道“你們有誰知道這個姓石的家住哪里?”
眾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