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酒樓。
江天景和吳鋮一見楚仁良,俱是大吃一驚。
吳鋮還好,很快便鎮定下來,面帶微笑。
江天景則不然,他不僅沒能夠鎮定下來,反而還多了一絲恐懼,臉色十分難看。
“楚大哥,我們該走了。”阿輝站起身,催促楚仁良。
楚仁良一陣心慌意亂,忙拉著阿輝坐下,沉聲道“你一個字也別說,不然我們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這時讓阿輝說出去有關自己的任何糟遇,尤其是自己沒有力量的事情,若江天景知道了,那么今日自己就兇多吉少了。
他不知道江天景為何會來此,但他認為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阿輝雖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他很聽話,嘴唇再也不動一下。
江天景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領著吳鋮朝著楚仁良和阿輝走去。
楚仁良淡然一笑“不知道是這個世界太小,還是咱們有緣,江兄,咱們又見面了。”
江天景回報一笑“能再與楚兄相遇,江某真是不勝歡喜。”
“哪里哪里,得江兄如此待見,楚某真是有幸。”
“哈哈哈,楚兄太客氣了。”
“彼此彼此,江兄請坐。”
“好好好。”
兩人表面上客客氣氣,其實都在演戲。
兩人心底里都想要取對方的性命,致對方于死地。
楚仁良是修為暫失,無法出手。
江天景是有前車之鑒,技不如人,不敢出手。
楚仁良指著阿輝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朋友阿輝,是個啞巴。”
阿輝點點頭,向江天景和吳鋮見禮。
江天景指著站在身后的吳鋮道“這位是府上管家,吳鋮。”
吳鋮抱拳行禮道“楚公子好,阿輝小兄弟好。”
“吳管家好。”楚仁良點頭一笑,目光落到了江天景的臉上,“江兄是來酒樓用飯的?”
江天景點點頭“是的,可惜在下來遲了一步,若能早來一步,便能與楚兄把酒言歡了。”
楚仁良微微一笑“只要江兄高興,愿意奉陪,無酒也能言歡。”
“哈哈哈。”江天景放聲大笑,眼珠子一轉,故作好奇,“多日不見,不知道楚兄又經歷了哪些有趣的事情沒有,能否說來聽聽?”
楚仁良困惑道“不知江兄為何有此一問?”
江天景笑笑道“哈哈哈,楚兄實力驚人,所到之處,必有故事,不知道楚兄近日有沒有對付過什么人或是殺過什么人?”
楚仁良唬起臉道“敢情楚某在江兄的眼中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了,江兄是來取笑我的。”
“哪兒的話?”江天景挺直腰板,一本正經,“江某絕無此意!”
楚仁良想了想道“說到對付過什么人殺過什么人,我還真殺了一個怪人。”
江天景立即追問“什么怪人?”
楚仁良道“怪人是個披頭散發的駝背男人,紅發、紅臉、紅眉毛、紅眼,齜牙咧嘴,牙尖如刺,指甲如刀。”
血伺!
是血伺!
是自己派出去刺殺楚仁良的血伺!
江天景膽戰心驚,面如死灰。
吳鋮看著楚仁良,額頭已冒冷汗。
阿輝不明所以,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楚仁良盯著江天景道“江兄,你怎么了?”
“哦。”江天景回過神來,尷尬地笑了笑,“沒什么沒什么,只是這么個怪人,讓人浮想聯翩罷了!”
楚仁良苦笑了笑“說來也怪,這個怪人不知何故,莫名其妙的,對著我就是橫沖直撞的,似是想要取我性命。”
江天景故作關心地問“那楚兄沒有受傷吧?”
楚仁良搖搖頭“沒有,一點事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