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瞧著任應(yīng)川,“任教主,你們年輕人,要承認一個比自己厲害的年輕人,有那么難嗎?”
任應(yīng)川微微一笑“洪門主說笑了,在下只是分析分析而已,畢竟,姓楚的并沒有出手,而是站著一動不動,挨打接招。”
全熠目光一亮,趕忙道“任教主言之有理,我看,這也許正是那姓楚的精明之處,不出手攻擊別人,卻傻傻的有恃無恐的挨打,原來是有護身護體的寶物。”
洪漠鵬不以為然地道“任教主,全觀主,要證明那楚仁良的實力還不簡單?他人不就在定天盟,有時間你們上定天盟找他討教兩招不就好了?”
丘帆附和道“我同意洪門主的說法。”
全熠和任應(yīng)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面面相覷,誰也沒有表明態(tài)度。
上定天盟找楚仁良討教幾招?
這可不是什么好做法!
洪漠鵬肅容道“雖然那個楚仁良厲害非凡,但是為人謙恭有禮,一不狂傲,二無架子,一看就是個仁義善良之人,因此,我覺得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在這里為了姓楚的而杞人憂天。”
全熠扁了扁嘴道“那個姓楚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誰也不了解,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依稀記得十年前,也是突然之間就憑空冒出來一個‘君’級別的修為高手方天御,不僅舉手投足間就成了天玄神島公認的第一高手,還創(chuàng)建了一方勢力——定天盟!”
丘帆接過話道“記得那時候方天御也和現(xiàn)在的楚仁良一樣,也是要找一個人,不同的是,楚仁良找的是妹妹,方天御找的是女兒。”
任應(yīng)川饒有興趣地道“那時候我才十來歲,對于那時候發(fā)生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對于我爹的死,我可是一直都記得清清楚楚,我爹是因為恐懼,因為恐懼‘方天御’這三個字而死。”
丘帆瞅了任應(yīng)川一眼,頗為同情地道“那時候,方天御也和如今的楚仁良一樣,十分誠懇有禮的拜托各勢力為他尋人,但是,兩三年下來,關(guān)于方天御女兒的消息,杳無音信,方天御因此變了,變得怒氣沖天,變得濫殺無辜,不管是有為他在盡心盡力找女兒的也好,還是陽奉陰違,對他女兒之事漠不關(guān)心的也罷,無辜而身死滅派的人物,不下數(shù)十人,那時候人人自危,惶恐不安,任教主,那時候,因恐懼方天御而死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
洪漠鵬臉色凝重,緩緩道“但愿悲劇,不要重演才好!”
“哼!”任應(yīng)川一聲冷哼,傲氣十分足,“我可不是那種會被嚇?biāo)赖娜耍 ?
全熠淡然一笑“任教主年輕氣盛,全某自愧不如,今夜咱們四人之談?wù)撋套h楚仁良,不過都是為了自身的安全而已,畢竟這個楚仁良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和十年前方天御開始的所作所為如出一撤,并非我等浮想聯(lián)翩,難保楚仁良后面不會重蹈方天御的覆轍,也來個暴跳如雷,濫殺無辜,居安思危,還是有必要的,因此,我拿定主意了,我不打算幫這個姓楚的找妹妹,也不打算討好他,我膽子小,我決定解散我的百煉觀,隱姓埋名去做個平淡的人,到時候不管這個姓楚的怎么樣找不到妹妹,怎么樣大發(fā)雷霆,怎么樣濫殺無辜,都算不到我全熠的頭上。”
丘帆表示有些不能理解“全觀主,你這……”
全熠站起身,不慌不忙地道“話已說明,多說無益,各位,全某,就此別過了!”
話音一落,未等眾人開口,全熠即飛身揚長而去。
任應(yīng)川看了看洪漠鵬,又看了看丘帆,開口道“不知洪門主和丘館主,是何打算?總該不會,也像他全觀主一樣,嚇得隱姓埋名的過日子吧?”
丘帆十分平靜地道“除死無大禍,我這人并不怕死,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但別人也休想強迫我丘帆干任何事情,姓楚的要找妹妹,那是他自家的事情,我丘帆愛莫能助,要是莫名其妙,平白無故遷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