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了清葵姑娘,也打擾到了我……”
紫衣公子恍然大悟,急忙接過話道:“我請我請,我請梁公子喝酒!”
楚仁良微笑道:“我要公子身上的酒,最好最烈的酒!”
“明白,明白,我明白!”說罷,紫衣公子隨即右手一伸,掌心現符紋,符紋開虛空,虛空冒黑氣,黑氣中隨即出現了十壺酒,“梁公子,這是我身上擁有的最好最烈的酒,全部都在這兒了,我全部送給梁公子了,我這些酒雖然比不上這淚雨樓的酒烈,但是也并不太差。”
“很好!”楚仁良右手一伸,掌心現符紋,符紋開虛空,虛空納物件,隨即十壺酒便被納入了虛空之中,“恭敬不如從命,如此,多謝了。”
紫衣公子趕忙陪笑:“哪里哪里,是在下有錯在先,在下不該打擾了梁公子喝酒的雅興,真是萬分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公子客氣了。”楚仁良微笑著,很有禮貌。
“那個……”紫衣公子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戰戰兢兢的開了口,“梁公子,其實我很想陪梁公子一醉方休的,只是,家里還有點急事兒需要我回去處理,你看這……我這……”
楚仁良淡然道:“剛才你要清葵姑娘陪你喝酒,似乎有點強人所難……”
“我該死,我該死!”紫衣公子明白楚仁良的意思,立即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并向清葵點頭哈腰認錯,“清葵姑娘,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剛才冒犯了你了,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清葵一直側著身子,偏著頭,始終無視紫衣公子。
楚仁良又道:“剛才清葵姑娘向公子求救,公子似乎有點鐵石心腸……”
“我該死,我該死!”紫衣公子忍著氣,強壓下滿腔怒火,又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又向清葵點頭哈腰認錯,“清葵姑娘,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剛才冷漠了你了,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清葵始終無視紫衣公子,沒吭一聲,沒看紫衣公子一眼。
紫衣公子小心翼翼地向楚仁良詢問:“請問梁公子,我……我可以回家了嗎?”
楚仁良沒回話,默默側身讓道。
紫衣公子如獲大赦,狼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