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的模樣,粉衣少女忍不住笑了:“巧了,我也正是姓花呢!”
楚仁良不明就里,眉頭微皺:“姑娘這是在與在下說笑?”
“不!”粉衣少女也學著楚仁良剛才的表情,沉下了臉,一本正經,“本姑娘絕不是在開玩笑!”
楚仁良面無表情,默然無語。
粉衣少女笑問:“公子剛才說的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朋友,可是叫花輕衫?霓花谷谷主花輕衫?”
楚仁良神情一緊,立即回答:“是的!”
她認識花輕衫?
她說她也姓花?
她和花輕衫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她會是花輕衫的……
楚仁良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陷入了沉思。
“我叫花輕依,是霓花谷谷主花輕衫的姐姐,雙胞胎姐姐。”粉衣少女開口了,給出了答案。
“原來如此。”楚仁良淡然應聲,實際上他心里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所以對于這個答案,并不驚訝,“在下梁楚,橋梁的梁,清楚的楚。”
花輕依笑道:“依,依然的依。”
楚仁良沒搭話,目不轉睛地盯著花輕依,眼中神色極其復雜,似喜、似愁、亦似悲。
“你干什么這樣看著我?”花輕依覺得楚仁良眼神怪異,忍不住向其開口詢問原因。
楚仁良仍然沒搭話,只是微微一笑,眼中淡然,已恢復平常。
花輕依很嚴肅很認真地道:“梁公子,既然你和我妹妹是朋友,那么能否請你告訴我,我妹妹,她還好嗎?”
花輕依既然有此一問,那么說明她還不知道花輕衫已死的事情。
“這……”楚仁良猶豫了,苦著臉說不出下文,他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將花輕衫已死的事情向花輕依和盤托出。
卻不想,花輕依突然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看來,你也不知道吧!”
楚仁良遲疑片刻,開口相問:“你為什么要突然問我關于你妹妹的事兒?”
花輕依解釋道:“因為,你說你和我妹妹是朋友,我想,你應該會知道關于她的一些事兒,最近的事兒,因為,我已經有一年沒有見過我妹妹了,故而,對于我妹妹的事兒,我是一無所知。”
楚仁良一臉茫然,搭不上話。
花輕依神色黯然,幽幽道:“一年前的一天,我突然身患奇癥,回天乏術,因此,我借口有了心上人,要與心愛之人逍遙自在,雙宿雙棲,而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我妹妹,實則,我不過是想找個清靜之地,自生自滅,得過且過。”
“什么樣的奇癥?”楚仁良神情激動,顯得很是迫不及待。
他這么激動,這么迫不及待,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覺得花輕衫的死,自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因為他覺得自己有欠花輕衫。
而現如今,竟然遇到了其親姐姐,又聽親聞其親姐姐身體有恙,他焉能不出手相助,以慰花輕衫的在天之靈,也彌補自己心中的虧欠。
花輕依看著楚仁良激動的表情,迫切的模樣,忍不住笑問:“你很好奇?”
楚仁良肅起了面容,鄭重其事地道:“不!花姑娘,你誤會了,我并非是好奇你患了什么樣的奇癥,對你的奇癥感興趣什么的,而是,我想治好你的奇癥!”
聽得楚仁良的一席話,花輕依愣住了,呆呆地盯著楚仁良,不知該如何作答。
楚仁良急了,不禁瞪起了眼道:“花姑娘,我說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花輕依又笑了:“梁公子,就算你和我妹妹是朋友,可是,我們,好像才剛剛認識。”
“這……”花輕依的話,使楚仁良尷尬不已,“請姑娘相信,在下絕不是心術不正之人!”
“是嗎?那就算是吧!”花輕依深沉一笑,笑得令人捉摸不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