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害怕,屬下相信,主上未必會敗于楚仁良。”
“哦。”
“一直以來,屬下對主上的實力,從不質(zhì)疑!”
鐵面人突然凌厲而又冷沉地喝斥道:“自作聰明!”
對于鐵面人的突然指責(zé)“自作聰明”一說,花輕依是不明所以,頓時花容色變,惶恐不安地小心詢問道:“屬下不太明白主上是什么意思?”
鐵面人的聲調(diào)驟然提高:“愚蠢!”
花輕依冷汗直冒,不敢再出聲。
主上怎么了?
自己怎么了?
鐵面人厲聲道:“我沒有給你下命令,你竟敢擅自分身接近楚仁良,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您說……什么?”花輕依十分驚悸地問著,全身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
鐵面人眼光中透出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事到如今,你少裝傻充愣,你應(yīng)該明白我在說什么!”
“主上!”花輕依戰(zhàn)戰(zhàn)兢兢,汗如雨下。
“你到底有什么企圖?把真相告訴我,或許我還能原諒你!”鐵面人怒目圓睜,已然十分動怒。
花輕依膽怯地瞄了鐵面人一眼:“稟主上,您的死對頭蔡老頭不知怎么的和樓思月聯(lián)系上了,并且……并且……”
鐵面人不急不躁,緩聲道:“說下去。”
花輕依小心翼翼地道:“并且,蔡老頭要通過樓思月面見楚仁良。”
“你的消息很靈通,知道的,不比我少。”鐵面人眼光如刀,殺氣騰騰。
“屬下一心一意為主上賣命,對主上的一些事情,尤其是主上死對頭的事情,不能不上心。”花輕依鎮(zhèn)定自若,從容不迫地解釋。
鐵面人微微點頭:“有道理,接著講。”
花輕依繼續(xù)道:“屬下得知消息后,第一時間為主上的安全著想,也第一時間采取了行動,分身去牽制楚仁良,以阻止楚仁良去見蔡老頭。”
“為何事后,你不稟明于我知曉?”鐵面人發(fā)出質(zhì)問,雖是輕聲,但卻凌厲。
“屬下本就是打算在成功之后再向主上稟明的,眼下剛剛成功,屬下剛剛也正準(zhǔn)備向主上稟明,誰知,正好撞上主上詢問。”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花輕依很快給出了回應(yīng)。
“這么說來,你成功了?”鐵面人的眼光由凌厲轉(zhuǎn)為驚訝,又由驚訝轉(zhuǎn)為柔和。
花輕依心里松了口氣,微微一笑:“是的。”
“你用什么身份接近的楚仁良?”
“名叫花輕依,花輕衫的姐姐。”
“花輕衫有個叫花輕依的姐姐嗎?”
“不知道,屬下甚至都不知道花輕衫究竟有沒有姐姐,但既然主上已經(jīng)將花輕衫的尸體從墳?zāi)估锿诔鰜斫o屬下用了,屬下頂著這具尸體活動,思量再三之下,屬下只能是花輕衫的姐姐。”
“那倒也是,你安排妥當(dāng)就行。”
“是,請主上放心!”
頓了頓,鐵面人開口相問:“你準(zhǔn)備如何阻止楚仁良?”
花輕依立即答道:“一切聽?wèi){主上吩咐!”
“我是問你自己的意思,自己的準(zhǔn)備!”鐵面人逼視著花輕依。
“殺!”花輕依給出了最簡單的回答。
“你有把握?”
“屬下自己自然是沒有絲毫把握,但屬下可以引其入主上的陷阱。”
鐵面人沒有回話。
花輕依觀其眼神,似在思考。
過了很久。
很久。
“唉!”鐵面人仰面發(fā)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而后頗為傷感滄桑地道,“外界一年,此界十年,外界十年,此界百年,我七人生命雖有獨特時間,然迄今為止,存活者,亦不過我與那蔡老頭而已,蔡老頭要見楚仁良,依我猜測無非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可說來又怪,有那